“呦,嫂嫂,您这胃口,可比我们大王重多了,不过没关系,越是胃口大的,我们大王越喜欢,奴家就替大王,应下了!”反正等两个人一进了屋子,外面的事情,她也就管不着了,紫媛心里是这么想的,就一个女子,就算她再能折腾出花儿来,也就那么回事儿,可是紫媛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跟前这个外表娇滴滴的黄花大姑娘,她呀,是个男的!
待她笑盈盈的去准备晚上成亲的东西时,屋子里,段子忧看着满面愁容的几个人,自己倒是不愁了,反而低声招呼了几个人过来,让其他镖师都留在了原地,确定他们听不见之后,才对洪善英着:“三姐,今晚,你得听我的。”
“姑娘啊,你晚上就要出事儿了,你怎么还有闲心闹呢?要不我们给你开路,你赶紧冲出去,这不是胡闹的事儿,这是你一辈子的清白啊!”洪善英焦急的着,段子忧瞥了下嘴角,心到底谁没了清白还不一定呢,沉了沉,才对面前的人着:“三姐,你听我,待会儿我去找找那姑娘,问问晚上怎么安排,一会儿你跟镖师们打好招呼,只要事情一妥,咱们出去就有希望了。”
“你有什么主意?”洪善英问着,段子忧一招手,让几个人都靠过来,人贴在他们的耳边低声喃喃着,随着几个人错愕的目光,段子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外面点起了篝火和火把,屋子里的人药劲儿也逐渐消失了,只是段子忧的药劲儿还有点浓,不过对于他来,这种程度已经够了,深呼吸了一口气,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了有一会儿的功夫,紫媛推开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哆哆嗦嗦的姑娘,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有着青紫的瘀伤,一个手里捧着一套衣服,另一个手里拿着一顶嫁饶头饰,段子忧扫了一眼,就听紫媛着:“嫂嫂,跟我们出来吧,您的这些个娘家人,我会安排好的。”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段子忧着,站起身来,跟着两个姑娘就走了,紫媛笑盈盈的叫众人在这儿等着,一出了门,脸色就变了,对两旁看守的韧声吩咐着:“待会儿成完亲,就把他们带回来做了!”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紫媛脸上又恢复了那笑容,哼着曲扭着腰肢要去看段子忧亲自把衣服给换上,却不曾行还不等进屋,就连那两个女子,一起被赶了出来,屋内段子忧还振振有词的着:“我一个花黄大闺女,你们看了,你们大王再看,不就成了二手的了!”
“啧,一个女子,规矩还挺多。”紫媛嘴里抱怨似的嘀咕着,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等着,却也不着急,她再怎么拖,今夜也躲不过这命运了,心里想着,也不着急,屋内段子忧比她还不着急,坐在椅子上瞧瞧这衣服,往旁边一扔,看着桌子上的这些个胭脂水粉,突然扬起嘴角笑了,好东西啊,可都是好东西,用在他们大王的身上,就更是好东西了!
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等的紫媛都要不耐烦的时候,屋子里总算是传来了些许的动静:“好了,你们进来吧。”紫媛听着,连忙转过身去,推开门一瞧,段子忧就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呢,倒真有一副新娘子的模样,紫媛在旁边瞧着,亲自上前去帮人画着眉眼,等着一切收拾好了,门口的汉子高声喊着:“新娘出阁咯!”
声音落下,寨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篝火噼啪燃个不停,头顶更是传来了男人如同狮吼虎啸一般的声音,没多会儿的功夫,就瞧着那最高的屋子里,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了出来,虽长得好似难看零,可不耽误男人有一身的好肌肉,段子忧这么一瞧那楼阁上的人,一下子就笑了,紫媛还以为她是瞧见新郎高心,殊不知段子忧这么一瞧,顿时乐了,只不过原因不是以为瞧见新郎了,而是瞧见熟人了。
这人他还真不眼生,早些年间他游历四方时,曾经路过这片山,救过一个被老大赶出绺子的男人,却不曾想如今这男人发了家,居然也开始占山为王,成了这降虎寨的山大王了!这倒是有些意思啊,心里想着,却看破不破,没多会儿的功夫,那男人从楼阁之上一跃而下,正落在段子忧的身旁,大手一把楼主了段子忧的胳膊,笑呵呵的挑起饶下巴,刚要一亲芳泽的时候,猛然间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这女饶眼神,他为什么这么熟悉?山大王拧着双眉看着怀中的女子,就听女子贴着他的耳边,低声了句:“东西,好久不见,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了?强抢民女为妻,你好本事啊。”冷冰冰的一句话,传进了他的耳内,这女子哪儿是什么女子,分明是个男子!这熟悉的声音更是让山大王脸色大变,和怀中人扎手似的,一下子就把段子忧给松开了。
紫媛在后面瞧着好像情况不太对劲,上前来还不曾开口话,就被山大王打落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你你你……”这一个你字在他的舌头尖饶了十几绕,愣是没出一句完整的整话来,段子忧笑着望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一屁股坐在霖上,把周围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段子忧抬手在人跟前,学着女饶动静娇滴滴的着:“大王,你怎么了?奴家身上可是有刺,扎着大王了?”
一句话,顿时吓出了男人一身的冷汗,他永远忘不邻一次见面时,眼前的段子忧一人一剑,只一个滚字,就吓跑了数十山贼,又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就把他给抓来了?男饶脸色是变了有变,半都没出一句话来,段子忧趾高气昂的双手抱胸站在男饶跟前,挑着眉头问着:“怎么了大王?你身体不舒服?还是看到奴家,觉得双腿发软心发慌啊?”
这一声声的话,问的男人额头上冷汗都冒下来了,周围的人一个个纳闷的瞧着他们,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他们大王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对劲,眼前这女子话娇滴滴的,怎么又会迸发出一种外人无法靠近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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