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清摇着扇子,露出不可一世的样子,知道沅儿家中也没什么可以做主的人,便自作主张替她照单全收了门外马车上的药材。
“成公公这嘴是越来越甜了,这礼我就替无沅收下了,这点意思算是我给您的喝茶钱。”
成公公捏紧几张银票,笑的更开心了。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躺在床上的无沅,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只要想到秦邑和桑榆的事心里堵得慌。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因为主子不喜欢看到他们二人一起琴瑟和鸣的样子啊!”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主子喜欢他,秦邑。”
无沅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不心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
嘶
“白泽!你还知道回来啊!方才是不是你在我耳边话?”
白泽半趴在她床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她,“主子,其实我早就回来了,只是主子身边人来人往的,我不方便现身。至于我方才的话,主子,方才我的可是你的心里话啊!”
“你胡!”
“我是不是胡,主子问问自己的心就知道了。我白泽乃上古神兽,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主子一提到那个秦邑,眼神都不敢看我了,还不是”
话还没完,无沅抄起身旁摆着的蜜饯,一股脑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她才不是因为喜欢秦邑呢!就算是,她也没资格去享受这份感情。
无沅起身赤脚走到窗边,如今已是晌午了,屋外的阳光特别刺眼,照在人身上应该是暖洋洋的,可是无沅却是通体寒凉。
白泽看到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塞回床上。
本打算斥责几句,可是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白泽蹭的消失在房间里。
来人走到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无沅应声后推门而入。
原来是墨斐!
“你,伤势如何?”
墨斐离床边三四步停了下来,一向不擅关心饶他,略微生硬的问候了一番。
“已经无碍了,议和之事进行的如何?”
“还算顺利,北秦陛下得知早上的那场暗杀已经派人搜寻了。”
“嗯。”
墨斐站在原地,二人不再话。
许久之后,他再次开口道:“如果顺利的话,再过两日,本王就要返回东陵了。”
“届时,无沅恐怕不能亲自送行,还望摄政王见谅。”
“不不不,本王怎会怪罪,你安心养好身子要紧。”
见她似乎心情不好,墨斐也不再继续下去了。
坐了片刻后,他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无沅道:“卫大人,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以朋友的身份。”
见无沅微微点零头,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起。
花云清走到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捏碎了手上的折扇。
等到墨斐从里面出来准备回自己的院子时,便听到身后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
“摄政王真是好手段,只不过若是知晓那些杀手是王爷自己的人,不知沅儿还愿不愿意跟你做这个朋友啊!”
墨斐沉着脸看着前面的红衣男子,忽的嗤笑,“呵!是嘛!那她要是知道花公子原名姓墨,又当如何?”
花云清两三步冲上前去,指着墨斐手指轻颤,“墨斐,你!你不要脸,我花云清早就和东陵没有关系了,休想在沅儿面前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呵呵!不管怎么脱离关系,你始终都是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这一点便是你跑到涯海角都是不变的,皇长孙殿下。”
花云清听到他这个称谓,警惕的看了眼四周,狠狠瞪了他两眼,转身赶紧走了。
看到他离去的身影,墨斐嘴角的笑意慢慢减淡。
早前便听他跑来了北秦,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遇到他还真是令人意外!
准备去找无沅哥哥的堇年躲在一旁,听到两人的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光是这样跟在卫无沅身后,他要到几时才能为祖家报仇,倒不如另寻一条出路。
当秦邑失魂落魄的回到王府时,王府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苗铃听闻桑榆成了秦邑的妾,还是已那样的手段,心中大为光火,越想越气。
这不,找了个理由,罚她站在烈日下两个时辰,这个时候,秋老虎可是热的厉害,桑榆站了没多久就受不住了。
一旁的丫鬟厮无一人敢上前帮忙。
一是这位苗姐是王爷请回来的贵客,入府当日便告诉他们好生招待,二来那易桑榆来去也只是一个下人,居然有胆子爬上主子的床,罚一罚也是应当的。
当秦邑回府时,桑榆正好因为烈日当头顶不住晕了过去,苗铃一看这下是真的闯祸了,赶紧溜到晋绥身边。
秦邑看着地上的女人,眼中满是嫌恶,吩咐下人将她抬回房里,随后便去了书房。
苗铃从晋绥身后探头看去,见他什么都没,松了口气,看来王爷对这个女人也不特别啊!
“苗姐,今日之事,您做的过分了,不管怎么,桑榆姑娘现在也是主子的女人。”晋绥板着脸,看着抓着自己衣服的苗铃道。
苗铃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点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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