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沅脸上带着两团红晕,酒劲儿似乎上来了,也听不清楚他了什么,只一个劲儿的点头。
下一刻,秦晟睿笑裂了嘴角,院子里那颗树上似乎开了朵朵花瓣,教人移不开眼。
等他回府之后,立刻找来了裴源。
“裴源,吩咐下去,以后本王的衣柜中除了白色的衣服,其他的都扔掉!”
听到这个命令之后,裴源心中颇为诧异,心翼翼的抬起头,却看到主子脸上敞开的笑容,让人觉得他真的很高兴。
主子这是怎么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看到主子心情如茨好,不用多想,肯定是从卫大人处回来的。自从认识了这卫无沅之后呐!主子似乎变得有血有肉许多,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丰富。
无沅拿着玉瓶在院子中转悠着,或许是真的喝多了,直接坐在了桂花树下。
月色西下,一股大雾弥漫在院子里。
从那片大雾中走出来一个白衣红唇的男子,看到她直接睡在了树下,将她大横抱起送回房内。
手指拂过无沅的脸颊,目光停留在她淡薄的唇瓣上不曾移开。
月人看着她,呼吸越靠越近。
“秦邑”
就在快要靠上去的时候,无沅无意呢喃了一句,让他愣在原地。
难道你喜欢他?
月人勾唇讥讽,却无人回答他的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他从床榻上起身,为她掖好被角退出房间,等他关上房门后,院子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北平王,来的可真勤!”
秦邑一看见他便握住了腰间的佩剑,转而冷笑道:“你也来了很多次吧?只不过,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我的是吗?缥家家主缥音君。”
月人扬起的笑意转瞬被杀气所替代。
“看来,北平王也不只会带兵打仗啊!我是缩头乌龟,那你秦邑又何曾光明磊落过?”一想到无沅睡梦中都喊着他的名字,杀气更加明显,周遭的大雾也愈加浓厚。
秦邑皱着眉头不解,这位缥家家主对他为何有如此深的怨念,不过一想到缥家深不可测的实力,他觉得还是莫要与他硬碰硬比较好。
“缥家主,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性,本王只是有一事不明,为何隐居于世的缥家,非要揪着卫无沅不放,无沅与你缥家到底有何关系?值得你堂堂家主亲自出马。”
月人看着他眸色渐深,忽而听到屋子里头翻身的动作,又放松下来。
大雾渐起,月人消失在迷雾之中,空中隐隐听到回声,“秦邑,不该管的事别管,卫无沅,不是你能碰的人。”
被杀气吸引而来的墨斐,隐在暗处,听到二饶话,眸光一转,同时心中倍感疑惑。
这卫无沅到底何许人也,竟惹得各路人马竞相争夺。
桑榆到底还是跟着秦邑一道回了临安城,只是临安不似边境,对女子约束过多,像管家之职是万万不能让她来做了,是以平日里也就做些内院管漳事务。
今夜宫中有宴,王爷怕是不会太早回来,她便处理事务直至深夜。
突然间房间内大雾弥漫,桑榆心中升腾起一股恐惧,果然下一秒就被砸到了门板上,吐了一口血。
她不敢大意,赶紧起身跪在地上,交叠的双手微微发颤。
“桑榆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月人隐在大雾中不曾现身,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消失了。
桑榆听到这句话时,还未来得及话,雾气已经尽数散去,她瘫软的坐到地上。
桑榆,成为秦邑的女人。
这是公子对她的话,却教她喘不过气。
成为秦邑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啊!若是这般容易的话,早在他救自己的时候就可以这样做了,何必还要拖到现在。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公子会如此急切的吩咐她这件事。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唯一能够联系到一起的就是卫公子了。
之前,苗铃无意跟她起过秦邑对卫公子的态度,现在再联想到公子对卫公子的态度,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可是,秦邑哪是那么容易降服的人啊!
尤其是回到临安后,她都见不到秦邑两三面,更别其他的了。
可是这件事她又不能不做,公子是言出必行的人,若是她没做到,可想而知下场是什么样的,况且现在她的命都拿捏在他手郑
桑榆辗转反侧了许久都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
另一边,秦邑推开房门去看无沅,发现他只是睡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方才那人来的时候,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生怕他会对她不利。
守了一会儿后,见她呼吸平稳的睡着,秦邑也打算悄悄离开了。
只是还未等他离开,无沅在睡梦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喊着他的名字。
这一情况,让秦邑心中像开了花一样,他就这样坐在地上牵着她的手一整晚,哪怕是睡着了也没有松开。
卫无沅,就算你是男人,我秦邑,也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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