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一道强烈的光芒照在她身上,无沅大叫一声,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身处行驶的马车中。
“原来是梦啊。”无沅擦擦脸上流下来的汗渍,心中松了口气。
“无沅,你醒啦!”苗铃正扶在马车边不停打着瞌睡,看到她做起身来,高兴的移到她身边。
“无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她摇摇头,掀开车帘,发现他们的马车疾驰在官道上,眩晕再一次袭上来,“我,睡了多久?”
“足足睡了三天,无沅公子,你可吓死我们了!”王清妍从一旁的置物箱中拿出一只水袋递了过去。
无沅昏迷的这三天里,她算是见识到外面那位北平王的威力了,这几天,她们是能躲则躲,生怕被危及,心脏都要被他吓出来了。
“是无沅醒了吗?”
或许是听到车里说话的声音,秦邑急切的撩开车帘弯腰进入车内,看到人正喝着水,也没哪儿不舒服的样子,才终于吐出一口气。
若是她再不醒,他显先要将那个月人掘地三尺要抓过来。
“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无沅摇摇头,见他们一个两个目光灼灼担忧的看着自己,心上涌出一股热流,干涩的嗓音缓缓吐出一句谢谢。
以前的她一个人住在山上和师父相依为命,一心只想着复仇,可随着入世之后,她发现这世上也不完全只有痛苦,就像现在,有一群朋友如此关心着自己,她真的很开心。
“无沅,你就别这么煽情了,咱们谁跟谁啊!”
“是啊,是啊!当初若不是卫公子,我就要被当做杀人凶手了,要说谢谢,也该我说谢谢啊!”
“好啦!你们也别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无沅睡了三天肯定有些饿了吧,先让她用些吃食吧!”
随后,秦邑让晋绥将马车就近停下,亲自下车准备打些野味。
苗铃看着忙前忙后的秦邑,突然嗅到一丝奸情,要知道自从她出苗族跟着这位爷,就没见过他如此紧张过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莫非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想着想着,苗铃的眼神逐渐猥琐起来。
不多时,打猎回来的主仆二人从远处归来,只见秦邑肩膀上挂着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等野鸡烤完后,秦邑一把扯下最肥嫩的鸡腿想也不想就直接递给无沅,这下甭说苗铃,就连王清妍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要知道这位爷身娇肉贵的,什么都要紧着他,现在他居然就这么将鸡腿给无沅,实在是出乎意料!
无沅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唯一的想法就是这鸡腿也太油了,看着就腻得慌,可面对秦邑那亮晶晶的眼神,只得勉强吃下。
吃完这只油腻腻的鸡腿后,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
借着休息的机会准备问问秦邑,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月人靠的她极近,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面庞,后来她就没有记忆了。
秦邑怔怔的看了她一眼,不知该怎么告诉她后来发生的事。
只一点他想不明白,那个月人布这么一个大局,到底是为什么?无沅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无沅和缥家又有何联系?
那个月人毫无疑问是缥家人,更有可能是缥家嫡系,那么他处心积虑将他们引到此处,目的是什么?
“那个男人,是缥家人,你昏迷之前,他正准备强行拉出你的魂魄,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无沅听到他说缥家,脑袋就开始痛起来,梦里的事情开始不停地重播。
缥家?缥家为何要她的魂魄?
“无沅,你怎么了?别去想了好不好。”
见她抱着头拧着眉,秦邑立马上前搂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收拾好行李的三人,从马车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苗铃更是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个王爷真的不正常啊!怪不得他当初那么干脆的就拒绝了哥哥给他的那些貌美舞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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