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烟将安语枝打昏,随后绑了起来。
费诺斯对带头的说:“将这名女的,关了起来。”
带头的点点头。
姜若烟看着那个冰山脸:“他是哑巴吗?不会说话。”
费诺斯一脸嫌弃:“你还有心情观察别人,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臭成这样。”
姜若烟提起一口气,指了指自己:“好,我闭嘴。”
姜若烟坐上车:“先送我回家洗个澡再去医院吧。”
“去医院也能洗。”
“去医院怎么洗啊?”
“总之能洗。”费诺斯侧脸看她,“你别说话了,说话都是一股臭味。”
“那不是没办法嘛。”姜若烟凑他,还故意哈了几口气。
费诺斯开车将两人送去了私人医院。
姜若烟住进高端的病房,房内应有尽有,厨房,浴室,阳台,客厅。
姜若烟惊叹:“这哪里是病房,这简直就是家。”
“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你这几天好好修养,过几天我们一起回新西兰。”
姜若烟乖巧的点点头。
费诺斯刚在走廊走了几步,姜若烟就出门冲着他的背影喊:“给我带点吃的回来,我好饿。”
费诺诺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姜若烟迫不及待进浴室洗澡。
裴沧笙躺在另一个病房上,输着液,他每动一下,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
他在心里想不通,姜若烟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实力,那个男人又是谁?他从来没有见过他。
看上去他们很亲热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充满了疑问。
他又想到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将李年打垮,李年真的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奈何他与李年之间做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勾当,想要打垮他,自己就要受牵连。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眼中一片漆黑寂寥,明明灭灭。
眼下安语枝已经解决,她的存在对李年构不成什么威胁,除非安语枝知道什么。但连他都不知道李年的秘密是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
姜若烟往自己身上抹了许多沐浴露,头发都打结了,她梳了好久,才梳顺。
姜若烟穿好病服,从浴室出来,发现费诺斯已经买好吃的在等她好了。
姜若烟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她将头发用毛巾包了起来,便坐在沙发上打开食物。
“天哪,都是我爱吃的。你也太好了吧。”
“别急着捧杀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姜若烟笑起来,眉眼弯弯:“哎呀,先吃饭。”
姜若烟拿起饭盒,露出手上的伤疤,费诺斯眼里是心疼,心里更是一阵心疼。
“你看你,手上都是伤。”
“敷药就好了,再说了安语枝已经关起来了,我一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的。”
“我要是没来中国怎么办?”
姜若烟大口大口的吃着饭:“你这不是来了吗?还有啊,我之前部署的计划都一一实现了。”
“你今天这条命要是丢了呢?”
姜若吃饭的动作一顿:“那也是命吧,我认了。”
费诺斯看着她雪白粉嫩的脸颊,笃定的说:“从现在开始,我要待在你身边。”
“不要吧……我自己可以……”姜若烟夹起的肉从筷子中滑落,“再说了,你还要给病人看病呢。”
“万一你待在这里犯病了呢?”
“我这不是好了吗?”
“总之我很不放心。”
“只要你帮我除掉李年!一切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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