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动着高高的芦苇,沙沙作响,乌篷船里阴冷至极。
夏晚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夏宇季如果知道他有一个这样的爸爸,他会很伤心的。”
“他就是一个意外,我不在乎。”
夏晚云颤抖着下巴:“可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不定是那个死去的植物人的儿子。”
“你……”
“我告诉你吧,是我混进医院,杀死了楚辞。”
“你……你说什么?”
“我说是我杀死了楚辞!”
夏晚云吼叫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愤怒,她的心像是被刀扎了无数个洞:“你这个畜生!畜生!”
“我看你们俩才是畜生,一对狗男女。”乔尔斯顿掐住她的脖子,“我精心密谋了一年,从监狱里逃出来。哦……对了,你这嗓子恢复的不错嘛。”
“你不得好死!”夏晚云挣扎着绳索,整个船都在晃动。
“夏晚云,我把你绑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能找到你,你慢慢的等死吧。从你把我告进监狱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密谋着要杀了你。”
夏晚云瞪着他,一双眼睛像是要爆裂般。
乔尔斯顿蒙住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
夏晚云一字一句的说:“乔尔斯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凭你现在?你现在已是我手中的蝼蚁!我轻轻捏一捏你,你就像蚂蚁一样,不堪重力的死掉了。”乔尔斯顿说着便拖着夏晚云出了船舱,他检查了夏晚云身上的绳索。
“你要干什么?”
乔尔斯顿并不回答,而是一脚将夏晚云踢下了湖,冰冷的湖水令夏晚云全身都冰冷了起来,她在湖中发着抖,紧紧的咬住苍白的嘴唇。
乔尔斯顿把她当做一条鱼,将她拖来拖去,夏晚云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触感有问题,她渐渐觉得身体开始发热。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袋渐渐得不再清醒,然后慢慢的晕了过去。
姜若烟坐在藤椅上,看了夏晚云发的朋友圈,给夏晚云打电话,无人接听。
姜若烟在心里猜测应该是忙着呢。
姜若烟正想闭着眼睛,听一会儿轻音乐放松心情,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姜若烟打开门,喝得醉醺醺的温言桥扑进她的怀里,在这之前温言桥与裴沧笙两人大吵了一架,心中郁闷难以排遣。
姜若烟将他拖至沙发上,他拉着她的手:“若烟……不对……你是艺语……安艺语……”
“看来你醉的不轻啊。”
“艺语,你不能与裴沧笙在一起。”
姜若烟呵斥他:“闭嘴!”
温言桥委屈巴巴的说:“艺语,你变了!你一边爱着裴沧笙,一边又来利用我的感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利用你的感情?莫名其妙!”
“这一次是你主动靠近我的,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为什么又要与裴沧笙纠缠不清,真的是为了复仇吗?可是我看你明明就还是喜欢他。”
姜若烟狠狠的踢了一脚温言桥:“醒醒!”
“若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真心真意的爱我啊,为什么啊……”
姜若烟听不下去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温言桥拉进浴室里,姜若烟打开浴霸开关,冷水劈头盖脸的向温言桥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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