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门?”晚说转头看见正要拧开房门的迟莫。
迟莫停住手上的动作,扭头微侧着脸,“你也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等一下我马上回来,你待在房间里。”
“嗯。”
“别怕,我马上回来。”
话毕,迟莫就关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里,最后就留下她一个人了,她望了望天花板,又望着窗外悬在空中的大月亮,慢慢地躺了下来。
她的呼吸变得缓慢,小手揪着胸口,眼睛皮仿佛很疲倦,再也没有力气睁开,慢慢的,就像睡着了般。
......
她睡的很熟,如若不是被人狠狠地砸在床上,她怕是真的一时很难醒来。
她揉了揉眼角,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起来。
一扫而过,周围的场景与刚才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极度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他是怎么撬开迟莫的房间,光明正大地把她从房间里抱出来的?
晚说已经没空去理会这些事,眼前的事才是最惴惴不安的。
“果然在迟莫的房间,你这个女人,让我好找啊,”林绍气喘吁吁,仿佛是抱着她跑回来似的,扯了扯压紧自己喉咙的领带,“他那么温柔对捂着脸的女人,肯定有猫腻,没想到还真是你,你这个女人,就算被他上也不愿意从了我?”
他气的咬住唇,将领带彻底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顺手甩到晚说的脸上。夹在领带上的领带夹划过她粉嫩的脸颊,血流出的速度与领带掉落的速度保持一致。
晚说惊慌失措,哑然的嘴巴微微一颤,手失灵地抖动,抚过与领带夹接触的部位,一股余热的感觉从指尖流下,晚说能猜出伤口部位还很狭长。
“血......”
终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滚了下来,不经意间触到了伤口,更是雪上加霜,不禁让她吸了一口冷气。
在这种情况下,夜晚和血,她的脑中不禁浮现出儿时被人绑架的场景,非常相似。
她还非常害怕,恐惧感越来越浓......
“臭女人,这点血就痛得流泪了,那当时跟老子装个屁淡定!”
晚说害怕到已经听不清他对她的大骂。
呼吸急促,绞痛的心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任由手怎么按住,都没有使劲的力气捂住胸口那如同刀一片片切开她的心脏般疼痛。一系列的循环下,慢慢的,她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了,试着微张嘴巴吸气,视线也变得模糊了,但是她的潜意识不容许她晕倒,一直勉强地坚持的撑着。
仿佛是在面对快要死亡的自己,意识里,嘴边居然轻声念着他的名字,晚说真希望最后一刻能见见他的脸,不过也只是自己的异想天开。
“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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