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朵停下动作,大悟,“哦,我让她过来的。”
你让她过来就过来,真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方?左年的眼睛盯着左朵半晌,待晚说阻挡他的视线,才移回目光。
“晚说,你怎么这么慢呀?”
“我去了下洗手间。”
晚说站着尴尬,犹豫地瞄了瞄,见四个位置中仅左年边上还剩下一个座位。
左朵看在眼里,“晚说坐啊。”
晚说抬头看左朵的笑脸,又害怕地扫了左年的背影,缓缓坐了下来,捧起碗,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菜竟有些心虚,手在空中抖了抖。
不巧,左朵不饶人的嘴巴又放话了。
“臭小子多吃点啊,难得的饭菜不吃就可惜了。”左朵的话意味深长。
他吃遍每一样菜,味道都不同以往,“这些全是她做的?”
他的一句话冷的气氛变得骤快,就连保持沉默的晚溪也停下手里的筷子。
“你都尝出来了?哎呀,不愧是叼嘴难伺候的臭小子。”
“这些菜你们自己吃吧,我出去吃。”
左年的话淡的察觉不到他任何表情,甚至还没有给左朵说话的机会就抓起门柜上的车钥匙,摔门而去。
留下的只有重重的那么一声,“轰——”
“嗤,这个臭小子什么态度,真是好心当驴肝肺!”
“别怪他了,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主张。”晚说一脸平静,但是喑哑的声音出卖了她伪装起来的表情。
晚溪和左朵都十分心疼地看着晚说,就连刚才有些火大的左朵都没了发火的心。
“晚说,你真的太傻了,就不能在他面前显得强势一点?我都知道,他总是这样给你脸色看……”
晚说摇摇头,垂下的头微微一仰,苦笑。晚说懂左朵的话,更懂左年的表情,那种表情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她。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要感化他,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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