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脸上的表情一僵,眼睛有意地看了左朵两眼,猜不透她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左朵看的出来,晚说看自己老弟的表情里有一种深情,那种柔柔的目光,就如为他做什么事都无怨无悔的决心。这种目光她真的是百年一见啊。蓦然明白了月琴的用意为何。
晚说赧然,低着头默默地剥皮,剥黄瓜的动作很熟练,然后放在菜板上,切菜的样子也目无全牛,像是经常做饭。
她垂眸,肩上的发丝调皮地从耳边滑过,轻轻贴着她的脸颊,眼睛全神地在做一件事,显得更为漂亮了。
她的动作全部融在左朵的眼里,对她情不自禁地喜欢。
左朵看完了她全部的过程,动作中没有多余的部分,有的只是比她简略精细的步骤,让她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改进的方法。
“完成了。”晚说志得意满地撩起贴在脸上的发丝,挽着碎发撂到耳后。阳光下,她双瞳剪水地朝左朵看去,将水晶的玻璃碗移到她面前,暗示她尝尝。
左朵会意,拿起勺子轻舀一勺,凑近嘴边,片刻,她赞不绝口地竖起大拇指。
晚说慌张的心得到了松快,欣慰地一笑,却忘记了一件极为严肃的事。
她口袋里的手机正催命地振动。反应过来,是晚溪的电话,彻底憬悟。
“喂……”
她接起电话的瞬间,不出所料,电话那头是如火山爆发。
“黎晚说,你这是飞到哪里去了?”晚溪在电话里沉闷地低语,那头也时不时传来喧嚣的声音。
晚说一脸苦笑,她忘我到忘记了晚溪说好的时间,她觉得心虚,嘴里的语气变得很讪讪,“对不起,我中途出了点事……”
她还没解释清楚电话那头抢先了一步,担惊受怕,“姐,你出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找我?晚说有些胆怯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现在不在医院,而是在左年的公寓?她害怕晚溪生气,她害怕晚溪又说她死皮赖脸,她一筹莫展。
“姐,你到底在哪里?”
“我……”
晚说期期艾艾的时候,晚溪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不会是在左年的公寓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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