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派往领将府寻找奉召令,即便现在还没被暴露身份,也很难保证以后。于是他想不如借机将她接回府,一举两得。
熟料王君对他的忌惮已经到了再给压力就要胡乱动作的地步,无名无目就对一个小丫鬟动手,可见在时机成熟之前实在不该对他太过紧逼。
至于那口气呢,他就迟迟咽不下去。
如果沐鸢早点说明他是在同谁见面,不那么故弄玄虚,那么他应该行事前就会有所思量,不会导致当日出现那种状况。
最后还不得不撇清关系。
“容香还是不会挑人那。”
勤王放下筷子,好笑地勾着唇,沐鸢却觉得外头的温度是否骤降了许多,不然怎么吹进来的风会如此寒冷。
“容姑姑不会挑人,沐鸢不懂?”她不明所以。
她可能永远都不需要明白勤王的意思。
因为瞬息之间,身后的暗卫一根早已准备许久的铁丝套上了她的脖子,它在那白皙的脖颈处必定要留下一道丑陋的,无法磨灭的痕迹。
沐鸢在挣扎,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她听见勤王说:“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也最讨厌话多的人,你这两样全占了,由此可见,你并不聪明。”
桌上的字墨迹未干,早前握笔之人已经如同一个沉沉面袋伏在地上,气息全无。
容香来了,她三十多岁年纪,打扮的极其普通,常有客人半道儿上扯住她让她端酒菜来。她目不斜视,走到勤王跟前听唤。
“越启玉有何消息。”旻子易粗略地扫了她一眼。
容香半躬着身子:“回王爷,询问过跟随左领将的将士,他们声称当日与其至谷国边境一处山谷,远见雾霭弥漫,事出反常。”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