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听得有零嘴吃,又开心了,老老实实有模有样地坐着不再抱怨。
其实她说的没有错。
谣月堂的丫头们都被分配到各处,为了迎接宋北北的突发检查,为了保住那五十两赏银,恪尽己任一步都不敢挪动,哪有人有功夫回到院子去瞅她们。
玉菀堂就更不用提。
夫人裴柳平日无事无端都瞧着这边的人不顺眼,恨不得哪凉快让她们上哪儿呆着,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哪里会来自讨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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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地方?”
一房一院两厢的布局,院内栽满树木,红亭立在角落,既能随时关注屋子里的动态,又能抬头仰视星辰。
地理位置就有点偏,接她们的马车驾了好一会儿。
“别苑。”
白秩如深海一般沉静内敛的双眸配合着他那套万年不变的黑色装束,将自己彻底隐入朦朦夜色之中。
“谁的别苑,你的吗?”
她时常睁着那双机敏灵透,光彩熠熠的大眼睛同他说话,他屡屡被其迷惑,从而失去了他最擅长的,对人起码的辨别能力。
白秩将视线移至别处:“我没有别苑,主子在哪里,我就住哪里。”
噢?
宋北北眯起眼睛暧昧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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