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北怅然的摇头。
她今日穿了一件淡蓝色绣银线印花小褂子,头发在右侧随意扎了一个发髻,髻上一根及其简单的同色花型簪子,额前几绺刘海儿。
尽管脸色不是很好,略显疲惫,但依然是俏丽灵动,好似林间小鹿。
“什么东西是能在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来使用呢,像小说里那种的笛子乐器,在附近吹奏一段,还是放个通讯烟花信号弹……”
云洛脸上的狐疑逐渐加深,对听到的好些词不是很了解,但自打旁边这个姑娘从池塘里滚过一圈,就没有恢复正常过,便只当她是说胡话,没有追问。
“大小姐精神好时,再问问,也许对找到领将能起关键作用。”
宋北北背靠着墙低下脑袋往左边瞅他,是个古怪精灵的样儿,云洛见她不吭声,又转过脸来看她,两人对视了一下,虽立马扭过了脸,但互相脸颊都泛起点点红晕。
“对了。”
她两步行到门左侧,同他并排站着,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开口问:“秋秋是不是你带走的。”
只见他眯起眼沉声:“谁是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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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可真好啊,又是一个艳阳天。
宋北北靠在椅子旁边,一个接连一个的打哈欠。
转眼又过了好几天,越简谣已经不再整日躺在床上,而是能到谣月堂的正厅里坐一会儿,也能去小花园走几圈了。
但睡眠时间依旧很短,一闭上眼就仿佛能见到父亲被活捉时惨厉的景象,于是强打着精神不肯睡。
小丫鬟宋北北反复劝慰,非常时期,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越简谣都没怎么听下去,但是比起没说,总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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