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嫁祸那脸上的嘴巴是她打的,自己失忆了又没法争辩。
问题就在此处。
失忆了怎么能保证自己没打过人呢。
宋北北想,把事情闹大,本来就不是要什么说法,而是要让府内大大小小都知道这件事,将矛盾放到明面上,以后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对方怕自己嫌疑大还有所顾虑。
看来今天也只能先这样了。
心里这么思量,却不能一下子认栽,凡事都要个程序,只听她委屈巴巴地嘟囔:“那秋秋脸上的伤明明是新的。”
侯白泠接口道:“怎么,知了你这水,不是今天淹的?”说完上上下下扫她那一身狼狈的造型。
宋北北都差点忘了自己不久前刚从池塘爬出来。
她轻叹口气,低垂着头,钻到了越简谣身后。
若不是今天淹的,怎么能这会儿从水里出来呢,打起来了,被推了,巴掌是新的,还真合理。
越简谣见这形势急转直下,只好忙着打圆场:“妹妹,这么看来也就是两个丫头斗气闹架,也没有谁对谁错的,不如今日就先如此吧,等姐姐回家教育了知了,让她今后莫要如此无理。”
侯白泠冷哼一声,从台阶上走下来。
绕过越简谣,凑近宋北北的脸,一动不动注视着她,眼神像是要剜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阴森森地说:“丫头们之间的事可以算了,扰了母亲的清静不能。明日,叫她来玉菀堂给个交代。”
白裙下的女子袅袅一个转身,摆出送客的架势,她那么高傲而不可一世,倒教宋北北想起了林乔的前女友高漪娜。
可惜高漪娜没她那脑子。
越简谣听着那话心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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