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尾棍对于风绵的威压非常的熟悉,自然听命,棍间上六尾其出,两条最出粗的根须,其一缠住沈博然的嘴巴,其二锁住沈博然的身体,四条细枝如章鱼的触手一般在胳膊和大腿的根部多处缠绕封住其紫色黑蝎毒的逃窜方向。
随后那四根细尖须一同刺入身体,就听到沈博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那痛彻心扉的痛苦让他瞬间咬住了六尾的那根粗须。
六尾感受到了被撕咬的痛苦,更加卖力的吸收这四肢的毒气,一人一根陷入到了无限的死循环中。
风绵丝毫不敢大意,她时时刻刻的关注着沈博然的身体状态。
沈博然的身体没有任何药物的麻醉,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额头的汗珠就如同流水一般汇集,身体的衣服都几乎湿透。
在那一瞬间沈博然竟用嘴直接咬碎了六尾的那根粗枝,口中立刻染出了鲜红的血液。
风绵没有犹豫的空挡,将左臂瞬间的凝实化,其他部位几乎要虚化的看不见,将左臂深入到了沈博然的嘴中。
被疼痛所支配的沈博然,更是毫不客气咬住那冰冷的手臂,其口中传来的极度寒冷让沈博然疼痛大减,人性的对舒适的贪婪被其激发,那坚固的牙齿变得更加的用了。
风绵的精致冰冷的面孔有些扭曲,但是在那种痛苦下她紧要牙根,不发一声,痛苦似乎在她的灵魂中一闪而过。
时间,如同漏斗的沙子一般迅速的流失着。
沈博然的四肢由深紫色变为紫色,淡紫色,在慢慢的恢复了肉色的状态。
六尾棍主干一点点的变粗,棕色的树皮慢慢的变为紫色,深紫色。
当沈博然的身体完全的恢复后,他慢慢松开了四肢,十分享受的倒在地上,棍子的颜色不停地变化着,看样子貌似在消化。
沈博然的身体不在那样的痛苦,紧要的牙齿已经,慢慢的松开,仙颖草如同园丁一般修复这沈博然的全身经脉。
沈博然就觉得身体如同被一股暖流包裹着,体内的损伤不断地修复,身体的器官比起过往更加的强劲,慢慢的沈博然的双眼变得松弛,那火车拉笛一般的呼吸恢复均匀,整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是沈博然睡得最香沉的一觉,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清脆的声响就如流动的小溪一样。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昏暗环境,突的发现有双大眼在盯着他。
“黑云!你怎么回来的,我靠,几日不见,壮了不少,混的不错呀!”
沈博然见了几日不见的黑云挺高兴,一拍,马屁股,黑云一下打的惊了一下,发出了嘶吼声。
“刚睡醒就这么大吵大闹,是想死吗?”
这么冰冷的声音,沈博然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风绵。
瞧着现在的风绵,比起之前更加透明的身体,沈博然知道这定时自己的杰作。
昨天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不小心中了那蛇九的黑蝎毒,又被那钟森以大压小,最后丧失了意识。
丧失意识的沈博然就像游离在身体之外的残魂,只是隐隐记得是冷酷无情的风大小姐把他给救了,那种根入灵魂的痛苦记忆犹新。
“绵绵,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沈博然一把抓住了风绵的胳膊,那有些模糊但是很清晰的牙印让他多恢复了一些记忆。
“这肯定不是我干的吧。恩,绝对不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干呐!”
沈博然愣住的空挡,风绵一把甩开,口中冰冷道:“记住,你只是属于我完成任务的工具!”
“我可能不是个好的工具,但是我努力成为让你信任的搭档,咱们继续修行吧!”沈博然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弧度。
………………
“娘,要不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先休息一晚吧,现在没见到沈兄弟,恐怕咱家不安全呐!”
“是啊,娘,您身子骨不便,要不然您在这等着我跟哥哥先进去探探。”
林峰和林秀儿一路上劝阻着老人,希望其回心转意。
“逆子,你可知道,你牵扯一个无辜之人,为咱们出生入死,现在天都黑了,若是真有三长两短你们能心安嘛,你们抬头看看,你们死去的爹,在天上都看着呢,你们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
老妇人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脯跟海量一般汹涌。
两人听见皆是低下头,跪地认错。
老妇人又是教导了两句,最后不忍心扶两个孩子起来。
三人站在自己的家门,望着满目狼藉的景象,心中酸溜溜。
林峰缓缓的打开房门,突的一声恐怖的大笑声传出,三人直接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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