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然应声而窜出,冷剑一刺,但看姑娘只是抬头望来,表情痛苦,神情憔悴,完全没有躲闪或者抵挡架势。
“有诈!”沈博然落地,剑锋一带,突然收剑。
剑锋所过之处,无数的杂草应声而断,但就在这是,姑娘旁边的草丛中出现异动。
“好险,果然有诈!”沈博然这次没有丝毫犹豫,找准时机,一剑就刺了过去,精准无误,只见一只收受了伤的兔子一剑刺穿。
“啊!!”受了伤的姑娘一声尖叫。
沈博然看了看挂在剑上的兔子,右看了看靠在树上的姑娘也“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叫什么啊!”姑娘不解的问。
“我叫沈博然,三观端正,体态良好,最重要的是有房有车,尚未婚配哦!”
“我不是问你这个了,你个大男人喊什么啊!”姑娘微微皱眉。
“我,你,你不是兔子精啊。”沈博然无奈的问道。
“什么?你才是兔子精,你全家都是妖精。”姑娘的脸色阴沉的说道。
“好吧,即使如此,后会无期了。”沈博然一脸如所谓,在树上随便摘了几片肥大的叶子,将兔子包了起来,剑归鞘转身就走。
“你等等,沈....沈少侠。”
“什么?”沈博然装作不知问道。
“我现在腿受伤,动弹不了,你能背我吗?”
沈博然转过头去,故作深思的样子。
“绵绵,绵绵,小绵姐,帮我看看是人是妖啊...你可不能老太太坐家,不闻不问呐!”沈博然用手轻抚了几下后背的斜阳,十分小声的说道。
斜阳剑趴在腰上,没动静,还是没动静,博然有些焦急,初来乍到,不敢妄动。
咕噜噜·,咕噜噜·...
姑娘笑道:“沈少侠,我家离此处不远,若你不嫌弃舍中有粗茶淡饭可供充饥。”
“额,那就麻烦姑娘了,我这正好有只野兔也可用来充饥。”沈博然用手摆了摆鼓起啦的布包。
“沈少侠过谦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呐,唯有..以..以家中几对粗茶为报,不成敬意。”
“切,我还以为以身相许呢?”沈博然小声嘀咕着。
“沈少侠你说什么呢?”姑娘明知故问道。
“啊,姑娘,看你的伤势挺重的我扶起你来吧!”
姑娘没有言语,沈博然将他搀扶了起来。
“刚刚我多有冒犯,姑娘别在意,这么久了还不知姑娘芳名呢?”
“我姓柳,叫我柳香就行了。”
柳香用手指着下山的道路,两人就这样顺着一条小路慢悠悠的朝着山下走。
“柳香姑娘,你是本地人吗”沈博然问道。
“沈少侠何出此言呢?”
“柳姑娘若真是这山中之人,为何独自出现这荒无人烟之地,这么晚了又不见亲人来寻呢?”
“沈少侠,你有所不知啊,我自小父母双亡,是由爷爷卖茶叶抚养长大的。”柳香情绪有些低落。
“柳香姑娘,不好意思啊!”沈博然只觉得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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