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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佳豪闲聊了十几分钟,孟缘就知道撒谎请假的事情并没有被识破,以他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而明天忙完正事就回去了,整个过程没有惊动任何人。
快要睡觉的时候,李蓉又过来坐了一会儿,不过这次孟缘没有心情跟她闲聊,她待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也就离开了。
秋雨绵绵,长夜漫漫。
郊外的温泉酒店灯火通明,施工人员穿着雨衣紧张地忙碌着,数十辆拖挂车车队缓缓行驶,依次把景观树运送到大门口,三辆大吊车粗鲁的把景观树堆放在较为空旷的场地上。
四五十个保洁工人就凑合着在大厅里睡觉,等待着外面的工程结束后继续干活,他们要赶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把草坪全部修剪出来,卫生彻底的打扫干净。
凌晨四点,面容模糊的石像也送到了温泉酒店,屹立在庭院中间沐浴着夜色和秋雨;癌症晚期患者也收到了一部分定金,他将在家人的陪护下,准时与明晚来到这里履行约定。
在其位则谋其政,李琦经的私人助理董倩,就在温泉酒店停车场的保姆车上睡了一夜......
日月交替,昼夜循环。
翌日上午十点,李琦经准时来到了李氏集团的会所,随行十来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自此才显露出李氏集团执行总裁的气度和风范。
“孟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拜托你了!”
紫阳阁内,李琦经的态度没来由的倨傲起来,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沙发上,因为身高的缘故,呈俯视的姿态。
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
收下了一辆科尼塞克Agera的车钥匙,今日的李琦经就敢如此傲慢......
“李先生,在这世界上,人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孟缘淡然一笑,平静的注视着李氏集团的总裁李琦经,言道:“谁敢保证,今晚脱鞋上床睡觉,就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你瞧,就像这样!”
孟缘在衣袖中掐动法决,促使一缕灵气施展术法,强行拘来隔壁房间李蓉饲养的“怨婴”,虚握于掌中如品鉴文玩字画一样,随即才露出如梦方醒的表情,歉意的说道:“对了,你可能根本就看不到我手上握着什么东西......”
“我帮帮你!”
语调温和,言罢左手轻轻一挥,如同拂拭灰尘一般轻描淡写,却暂时打开了李琦经的双眼!
惨白的脸,死鱼眼,小嘴中露出锋利的尖牙,水壶大小的婴孩缭绕着黑色的烟雾,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孟缘的手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李琦经身躯一颤,瞳孔急剧收缩,下一刻就头皮发麻,这是鬼!
“李先生,这样的东西很脆弱......”孟缘随手将怨婴抛向其中一名戴着墨镜、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若无其事的说道:“却能轻而易举的要人命,医学检验出来也无非是心脏碎死,这种杀人的方法是不是很巧妙啊?”
彪形大汉突然双手捂住脖子,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脸色很快就变得肿胀通红,那是无法呼吸的恐惧和生理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也震惊了所有人......
只有李琦经亲眼看到,那是怨婴卡住了他的脖子!
“呵呵,这世上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所谓的专家总能杜撰出似是而非的结论。”孟缘招手摄来作怪的怨婴,虚握于掌中就像抚摸着一只橘猫,言道:“这种东西就像一只蝼蚁,我高兴了就放了它,不高兴了随手就能把它碾死!”
“你知道广寿小和尚为什么害怕我吗?”
“因为我这个人怕麻烦,做事情基本上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再次随手一挥,撤销了施加在李琦经双眼上的术法,孟缘含笑如常:“虽然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总归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所以说话做事还是客气点比较好......”
“孟先生,您说得对!”李琦经嘴角抽动、不自然笑了笑,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泼下,瞬间就清醒冷静下来:“你们都管住嘴,先出去吧!”
一群保镖如言走出了紫阳阁,并且虚掩了房门。
“你不会不知道,李五洲的契约到底是跟谁签订的!”孟缘阴沉着脸,在一群保镖都离开之后,也犯不着再跟李琦经客气:“这世上敢碰这烫手山药的人没有几个,你不会真的以为,两个亿就能让我卑躬屈膝吧?”
“不敢,不敢!”李琦经已经醒悟过来犯了愚蠢的错误,妄想凭借雄厚的人脉资源和资金实力,让这十来岁的孩子自此依附于沪市李家。
“孟先生,对不起!”李琦经忙站起来鞠躬赔罪,态度诚恳的解释道:“我刚才在外面办点事情,就多带了几个人,真没有别的意思,您千万别见怪!”
“不用解释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孟缘笑了起来:“准备好酬金,我今晚破解了契约诅咒之后,就要连钱带车一并回到清江市,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要知道,这世上还有比契约诅咒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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