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炳义的坚持下,董助理最终还是不情愿的进去了。
广寿和尚初时不知所措,但随即眼神一亮,低声恭维道:“王真人,姜还是老的辣啊!”
危言耸听是这个行业的套路,只是广寿和尚确实没有想到,王炳义这一手玩的是以假乱真,就连神情和语调都不似有伪,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演技典范。
“小和尚,这一个亿可是烫手得很啊......”王炳义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连眼睫毛都是空的,虽不屑跟广寿和尚解释,但念在同舟共济的情分上还是敷衍了一句。
“真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广寿和尚又惊又疑,隐隐开始感到不安,他担心自己的钱也会泡汤。
“很不对劲......”王炳义如临大敌的注视着这栋别墅,脑海中不断的盘算这宛若实质的邪气从何而来,还有这硫磺烈火和腐烂的恶臭味,莫非是招惹了西方的恶魔不成?
东、西方神话体系截然不同,王炳义是东土道家龙虎山符箓门的传人,本就对西方的神话体系只是粗通皮毛,单凭眼前的这点信息,也根本揣测不出端倪。
片刻后......
在董助理的陪伴下,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年约四十岁左右,肤色白皙、高鼻梁、面部轮廓分明,一丝不乱的黑发,修剪整齐的络腮胡茬,是个相当有魅力且具有绅士气度的外国男人。
“王真人,这是我们李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李琦经先生!”董助理介绍完就退到一旁。
面面相窥,莫非李五洲老爷子当年娶了个外国女人,所以后代都有混血的基因。
“王真人,您好!”李琦经一口地道的中文让人惊讶,而且还带着沪市本地的口音:“董助理,你去拿几瓶水过来。”
李琦经遣开了董助理,以东土的礼节抬手作引,邀请王斌义在花园中散步,王炳义颔首相随,两个徒弟和广寿和尚则停留原地。
“王真人,可是看出了什么?”李琦经踱步而行,脸色已然不如先前的淡定,叹了口气。
“李先生......”王炳义悠然一叹,斟词酌句说道:“请恕贫道多言,你这别墅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但仅是一门之隔,别墅内充斥着硫磺烈火的气息以及死亡与腐臭的味道,这也是贫道请你移步的原因。”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西方的鬼怪与恶魔,还是应该请西方的高人才对啊?”
李琦经脚步骤停,欣喜若狂的注视着王炳义:“王真人,只要你能帮我李家解了这诅咒,一个亿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加一个亿!”
“钱绝对不是问题!”
王炳义面现为难之色,他岂能不知道事有反常即为妖的道理,李琦经张口便是再加一个亿,可想而知这事情岂能容易!
“李先生,还请你仔细说说这诅咒的事情。”王炳义不辞辛劳的远来沪市,若有可能也不愿无功而返。
“这已经是六七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爷爷李五洲年轻的时候,曾经远渡重洋去异国他乡做买卖,因为语言不通再加上人生地不熟,把本钱赔了个精光,为了生存只能挺身犯险去捞偏门,据说后来是签了个什么契约,才开始时来运转的。”
“详细的内情没有人知道,现在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症,已经不认识任何人了。”李琦经缓缓道来。
却依旧没有提及,为何不去找西方的驱魔人,只是通过广寿和尚找到了王炳义。
“李老爷子得了阿尔兹海默症?这倒是难办了!”王炳义也隐隐感觉有些无巧不成书的味道,但也没有办法再行追问:“我看李先生气色不错,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会让你花这么大的代价?”
“我的父亲和两个叔叔在临死之前,浑身刺痛犹如针扎,在病床上哀嚎了五个月,就连我的堂兄也是如此......”李琦经也知道辨证施治的道理,详细说出了诅咒的内情:“似乎不遵守这个契约,我们李氏家族的血脉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李五洲老爷子哪?”王炳义错愕的问道。
“爷爷应该是遵守了契约上的内容......”李琦经望着蓝天、白云以及金灿灿的太阳,叹息言道:“老一辈的人都已经去世了,这契约到底签署了什么内容,也没有人知道。”
“兹事体大,容贫道想一想法子。”王炳义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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