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光专门洗了个澡又刮刮胡子,顺便还含了几片口香糖去除口气,这才朝江淑芬的家里走去。
时间是下午两点,天气正热的时候,村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知了在树枝上聒噪的叫个没完,杨曙光在小卖部买了两瓶冰镇啤酒,带着虚伪的笑容敲开了江淑芬家的门。
“咦,老五,你这是?”江淑芬还念及昨天割麦的事,倒也没有多想,打量着他手里拎着的啤酒,不解的问道。
“嫂子啊,我是来给你赔罪的。”杨曙光一脸愧疚的神情,尴尬的说道:“我跟孟光远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我知道是我几个嫂子不对,毕竟都是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一直闹下去也让人笑话......”
“算了吧!”江淑芬想起这些年来杨家几个妯娌的所作所为,冷笑着说道:“你那几个嫂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不清楚?”
“只要她们不再来无理取闹,难道我还会去你们杨家找事?”
杨曙光脸上的歉疚之色不减,叹了口气:“嫂子,咱们是进屋说,还是就在这里说吧。”
大门口遮不住阴凉,江淑芬倒也没多想:“走吧,进屋说吧。”
江淑芬转身朝堂屋走去,杨曙光慢走两步在背后盯着那久旷多年且丰腴的背影,色欲熏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就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堂屋里,最大功率的吊扇也无法驱散闷热,杨曙光把冰镇啤酒放在了茶几上,看着条几上的黑白照片,然后掏出了价格相对较高的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这件事原本就怪我二哥,人都没了,要钱又有啥用!”杨曙光抽着烟打开了话匣子,专捡江淑芬爱听的话说:“光远如果还活着,还用得着你去干麦地里的农活,他干农活可是一把好手。”
“虽然我光远哥人不在了,但是这情分还在,我那几个嫂子这里我去做工作,以后这村子谁敢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你就告诉我一声!”
“男人就得顶天立地,当年我要不是为了出一口气,也不会坐了那几年的牢!”
这一番话说的重情重义,这些年也只是杨家的几个妯娌来无理取闹,基于当年孟光远和杨家几个兄弟关系不错的前提下,江淑芬倒也相信了一小部分,至少是相信了杨曙光清醒时的许诺。
“那也用不着,我这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又不得罪谁。”江淑芬的戒心稍微松懈了几分,这些年也着实被杨家的几个妯娌欺负的怕了,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
“这天热,你带着娃儿过日子也不容易,啤酒我就自己带来了,权当你请我喝的。”杨曙光看着江淑芬的表情心里大喜:“有没有开瓶器和杯子?”
“没有开瓶器,我去给你洗个碗吧。”江淑芬又不喝酒,孟光远活着的时候喝啤酒也是对瓶吹。
杨曙光目送江淑芬走出堂屋,手脚麻利的撬开了酒瓶子,赶忙将兜里的粉末状倒进了其中一瓶酒内,那玩意从外表也看不出猫腻,很快就化开了。
江淑芬端着粗瓷碗进来了,杨曙光只喝那瓶没下药的啤酒,依旧是闲话家常专挑江淑芬爱听的讲,绝口不提让江淑芬再拿个碗,也喝点啤酒解暑的事情。
他知道,江淑芬的戒心没有那么容易就完全消除。
杨曙光又说了一些漂亮话,喝完一瓶啤酒就起身告辞了,整个过程不足十分钟,另外一瓶啤酒根本就没有动,而且似乎也忘了拿丢在座椅上的香烟和打火机。
“这老五虽然坐过牢,但还是明白事理的......”江淑芬把杨曙光送到了大门外,回到堂屋之后才看见椅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但是烟不剩几根了,也就没有在意。
吊扇驱散不了堂屋的炎热,看着那一瓶没有动过冰镇啤酒,江淑芬想着浪费也糟践东西,就拿过来喝了几口消暑,可是还没过多大一会儿,江淑芬就感觉浑身燥热,正是狼虎之年的久旷之身,她以为这种生理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
“嫂子,我的烟和打火机是不是忘在这里了?”杨曙光去而复返,直接登堂入室走进了堂屋,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你拿上赶紧走吧。”江淑芬只觉得自己浑身酥软,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那些羞臊的事:“我这有点不舒服,得去床上躺一会儿。”
“不舒服就去村里的诊所瞧瞧?”杨曙光起身就去摸江淑芬的额头,关切的说道:“不然,我扶着你去床上躺会儿?”
“滚!你想干什么!”江淑芬的神智还算清醒,一看杨曙光突然毛手毛脚的摸了过来,顿时破口大骂。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别怕,这会儿外面没有人。”杨曙光揽着江淑芬的腰肢就往卧室里面强。
江淑芬死命的推开杨曙光,在这半拉半扯逐渐力不从心的时候,抄起啤酒瓶就朝杨曙光的头上砸,吼道:“你给我滚!”
杨曙光侧身闪开,他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事一旦宣扬出去,江淑芬在村里就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来人啊!快来人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