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月:“就因为我很清楚,动起手来我不见得是他的对手,所以我才这么迂回,要不然我早就杀上门,直接将人抢回来了!”
极英:“若是你和应无涣的关系被他知道,你想过后果吗?”
江沉月一只手撑着脑袋,喝了口水,慢悠悠道:“他不会知道的。”
陆吾一把将极英扯开,自己坐在江沉月面前:“昨天你已经露面了,若是你住进应家缠着应无涣。那季青雪恼羞成怒将你的身份告知应临川,到时候你就有危险了。”
花辞淡淡道:“这一点倒是不必担心,季青雪若是有点脑子,就绝不会说出去。”
陆吾道:“你怎么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这么恶毒的小娘们!”
花辞道:“她这魔尊之位是应无涣走了之后才定下的,连应无涣都不知道的事,季青雪自然不会知道。昨天我们在应家自报的家门,则是帝都山旧友。
所以那季青雪,只知道她是应无涣曾经的心上人罢了。如今见她进了应家,自然就以为她是来夺回情郎的。这时候,她忙着隐藏江沉月的身份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说出他们曾经的关系。”
陆吾道:“若是她将二人的关系说出来,借助应临川的手将月丫头铲除,岂不是永绝后患。”
花辞摇摇头:“应家主突然找这样一个人来医治盛朝夫人,季青雪不清楚个中缘由,自然不会贸然将事情说出。
你想想,若是这时季青雪把他们二人曾经的情意说出来。纵然应无涣没有恢复记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江沉月死在应家,必定出手相救。即便他狠心没有救下江沉月,任由江沉月死在应家,你们就觉得经此以后,他还有可能心无芥蒂的和季青雪成亲吗?
季青雪是个聪明人,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她不会做的。”
江沉月挑眉看着花辞,笑道:“花辞说的没错,所以啊,只要你们三个不去揭穿我,就没人会揭穿我。等到我接近应无涣帮他恢复了记忆之后,再挨个收拾他们!”
陆吾听得头疼,什么说不说,什么会不会贸然行动,皱着眉看着这两个笑的高深莫测的孩子,摇了摇头:“你们这些人,天天想这些弯弯绕绕的,也不嫌累得慌!”
江沉月憋笑道:“可不是累得慌嘛,所以啊,这份辛苦,就不必您来担着了。叔父,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等我将应无涣的记忆找回来,再来喊你一起打架。”
极英道:“应无涣现在对季青雪十分上心,对你却像陌生人一般,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江沉月将身子坐直了,笑道:“他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可以了。我有本事让他爱上一次,就有本事让他再爱上千百次。”从前都是应无涣一心为她,那这次一切就由她扛下来,让她全心对应无涣好一次。
这话说完,气愤瞬间就变得微妙了,三个人相互对视几眼,花辞连忙了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极英别过脸,一只手抵在唇边轻咳着。陆吾站起身,甩了甩衣袍,嘴里念叨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江沉月也不管他们的反应,笑着对花辞道:“这两天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帮我个忙,去魔界帮我将素华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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