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月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能套出话的就是好办法!”
……
二人来到徐府门前,门前只挂着两只白色的灯笼,看起来显得十分简陋。江沉月疑惑,按常理来说这徐家是首富,丧礼自然应该是极为隆重才对,纵然是这位徐公子身首异处死的蹊跷,也不该这般简陋。
姐弟对着门房的人谎称是徐公子故友前来吊唁,便有人将二人引进灵堂。
棺材放在灵堂中央,盖得严严实实,七根朱红色的封棺钉在棺椁四周定的结结实实。江沉月眉心蹙起,一般的棺椁只有在下葬之时才会正式封棺,这徐家竟然早早的就封了棺椁。
江沉月上了一炷香,伸手欲摸一下棺材板,试探一下有没有非人之气。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江沉月刚一抬头,就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她没有防备被推的脚下一滑,直接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江沉月抬眸对上应无涣冰冷的脸,他眉心微微蹙起,盯着那名推了江沉月老妇人。
那妇人一脸火气的站在三人面前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我儿的灵堂上对我儿不敬!”
江沉月扶着应无涣的胳膊站直了身子,道:“老夫人,我无意冒犯,我们是徐公子的故友,听闻他遭此大难…故来吊唁。方才是一时哀伤才失了礼数,还请老夫人息怒。”
听了这番话,妇人的脸色才好了些,眼眶红了红,声音沙哑道:“我苦命的儿子啊。”
江沉月道:“老夫人还请节哀,徐公子骤然离世我们都万分难过。不过来的路上我听闻死者没有头颅,您又是怎么断定这人就是徐公子的?”
此话一出,徐老夫人的眼泪瞬间决堤一般,连站都站不稳。也难怪,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竟然还死无全尸,换了谁都无法接受。江沉月心里有些歉疚,自己问的似乎不够婉转,惹得老人家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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