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李氏有点听不明白长歌说的，不过这丫头敢回嘴，那就是欠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的棍子直接往长歌身上招呼过去。

长歌当然不会站着让她打，在棍子要敲过来之时，她早就躲开了。

“奶，您老可听错了，我可没敢骂你，我要真骂你我岂不是不孝？我大伯和大堂哥要做官的，咱家里就不能有不孝的人我要真敢不孝，岂不是要断了我大伯和大堂哥的前途？

还有，奶啊，咱家可是耕读传家，都说士农工商，咱家虽然还没踏入士族行列，却也介于士和农之间，咱家可没有啥上不得台面的人，贱人更不可能会有。这贱啊什么的，奶您可得注意一下，咱家人人用心维护的声誉可不能毁了！”

“你......你这个小......”

老太太懒得想长歌说的，她就知道平日里鹌鹑一样的孙女现在不仅敢回嘴，还敢躲避她的棍子，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严重挑衅，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

“老婆子，你来一下！”

没等她气顺过来，上房里老爷子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这一下，院子里清净了。

“娘，你说我姐咋这么厉害啊？我姐都不怕我奶了。”

西边的厢房里，程凌歌满眼崇拜地说着，他姐受伤之后，变得可厉害了。以前姐最怕奶奶的，现在不仅敢在奶奶骂她时回嘴，奶奶要打她，也敢避开了。

“你姐聪明着呢！”程李氏也觉得闺女醒来之后，变化不小，不过，就像闺女说的，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可不能再懦弱地活着。

也是长歌担心自己和原身性格差别太大，所以就先打了预防针，提前和家里人说自己鬼门关走了一圈之后，很多事情都通透了，更是明白人善被人欺的理儿，人不能活得太懦弱。

倒是没想到她这话深得她爹娘兄弟的认同，家里人一致支持她活得霸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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