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光给女儿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有哪儿不舒服的,可一定要和爹说,爹让你国标爷爷再过来给你瞧瞧。你庆才婶子已经熬好了鸡汤,就在炉子里温着,如果头不晕不想吐,爹就给你盛半碗来喝。大夫说了,你刚醒过来,先喝少一点,等明儿身子好些了,再多喝点,你这身子日后可要好好补一补,你放心,爹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们饿着。”
程长歌看着她爹,发现她爹虽然有些瘦,可还是挺帅的,这身高绝对有一米八,记忆中她娘也好看,所以,她长得应该也不错。
好吧!她其实也是个颜狗,很难接受自己有一张长残的脸。
“爹,我真没事了,娘怎么样了?娘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呢?大夫怎么说?”
上一辈子没有爹娘,她不知道有多渴望父母亲情,这一世终于有爹娘有哥哥弟弟。他们都那么疼爱她,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好好保护他们的。
没享受过父爱母爱兄弟姐妹亲情的人,或许没有那么深的感触,只有孤儿,才深刻明白对亲情是多么的渴望。
看着闺女刚醒过来就担心亲娘,这般懂事贴心的小棉袄,让程有光更心疼了,对程玉玲就更恼怒。
一米八的糙汉子尽可能地放柔了声音:“放心,你娘没事,她刚才已经醒过来一次,喝了鸡汤和大米粥,又睡过去了。”
孩子的事,程有光有意不再这个时候让女儿知道。
“嗯,那就好。”长歌放心地点头,看着她爹眼中的心疼,微笑着道:“爹,我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我想先喝点水,再喝点鸡汤和白米粥。”
估计是吃了那什么复元丸,这身子虽然亏损得厉害,可也不是一点力气和精神也没有。
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养身子,只有身子养好了,才能让那些极品知道她程长歌可不是奴隶,欺负她的人等着她去算账吧!
古代的孝道好像很重要,暴力的手段是不太可能明目张胆地实施的,不过不能明目张胆,还不能下黑手啊!
下黑手这样的业务她程长歌熟练得很。
在现代,不少有权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嚣张得让人想狠狠地揍一顿,可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允许她这个小孤儿想打就打想揍就揍,于是,她很快就熟悉了敲闷棍这一项伟大的业务,每次将那些人揍过瘾了,还能不让人怀疑到她身上来。
只要身手好,人又机灵,不能明着打还不能暗着打啊?
两天的时间,程长歌已经知道她那个还未出世的弟弟已经没了,要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可为了她娘,长歌都不敢提这事,这两天和她娘一直在养伤。
老程家这两天倒是难得的平静,不知道是不是怕老三问她拿医药费?程李氏倒是难得的稍微安静了一点。
程老头倒是天天找他三儿子谈话,至于谈话内容,按说长歌是不知道的,她爹也没和她说,但是她有个机灵的弟弟啊,所以她爷和她爹说的话,都让小机灵鬼躲窗户底下偷听到了。
她爷爷找她爹说的无非就是让他三儿子别整天守着闺女媳妇不干活,家里银子不凑手,老大又是关键的时候,大郎也要准备县试,哪哪都要花银子......这汤药能停就尽量停,停不了让村子里的老大夫开点喝喝就成,别再去镇上抓药了。
当然,她爷说的比较隐晦一点,没那么直白。
长歌心里冷笑,大伯的前途重要,大堂哥的前途也重要,她和她娘的死活倒是不要紧,这老头子还真真是凉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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