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人呵呵一笑道:“陈洮,不可鲁莽啊,且不说其他,就如今高太尉的权势和地位,谁敢去动花花太岁啊。别人都盼着他不来招惹自己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想去招惹他,还是回家多用些心思读书吧,等你中举,这些算得了什么,他也就如此浪荡一生了,难道你要跟他一个泼皮一般见识?”
“叮咚,来自李宗之的厌恶,骂名+2”
高伯年有些恍然,这两个人一个叫陈洮,一个李宗之,在说自己的坏话,那个叫陈洮的还想要找自己报仇。
麻蛋,有人要害朕!
高伯年正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不爽的心情呢,还真是瞌睡到了有人送枕头啊。
这个陈洮今天只怪你运气不好被我听到了吧。
不过高伯年没有着急,准备再听听。
只听到那陈洮继续道:“宗之,难道你就让为兄这么忍下这口恶气吗?”
“哎呀,兄长,你别急啊,当然不是忍下,只是你要报仇自己也做不到啊。你不是跟梁衙内走的近嘛,他可是蔡相公的外孙,也许他会有办法呢?”那个宗之说道。
“啊,宗之这个办法不错啊!哎呀,宗之果然才智过人啊!哈哈,来,喝酒!”陈洮大喜。
高伯年一听火大了,哟呵,绕来绕去,竟然还是一群蔡家的门生亲戚的一帮孙子啊。
蔡絛、蔡卫都得罪过了,还怕你们两个小家伙!
高伯年听到这里,也不听了,冷笑一声,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陈洮得了办法,越想越有道理,满心里高兴,整个个脑袋里都想着怎么收拾花花太岁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似乎都能想象得到高显衙内被收拾的气愤无比,却五颗奈何的场景了。
陈洮感觉自己今天找李宗之真的找对人了,再次端起酒杯对李宗之道:“宗子贤弟,来,为兄敬你一杯!”
“兄长请!”宗之微微含笑,端起酒杯跟陈洮碰杯。
他才不管这些个整日无所事事,就知道喝酒遛鸟,上青楼,下赌场四处游荡的衙内们如何做呢,做好多打死几个才好。
就在两人刚刚碰杯,还没有把酒杯放到嘴边的时候,房门猛然就被人一脚暴力的踹开了。
“嘭!”
整个门板都倒了下来。
“什么人如此大胆!”
“找死!可知道是谁在这里吗?”
“何人如此猖狂?”
……
房间外间的一个酒桌上,几个跟班模样的家伙都是被这一下吓的不轻,纷纷起身呵斥。
只是下一刻,一个人陡然瞳孔一缩,脸色大变,惊叫一声:“高……高衙内!”
“妈呀,是花花太岁高衙内!”
内间的陈洮跟李宗之也出来了,看到高伯年猛然出现在这里,也是脸色大变。
陈洮怒喝道:“高衙内,你想做什么?”
高伯年冷哼一声道:“做什么?哼,本衙内倒是想问问,你想做什么,你们方才的话,本衙内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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