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这么个混账东西,是他这些年疏于管教。
参加三次高考不知道丢人,又闹出这种事,他这老脸是没法要了!
几分钟的功夫,沈玉山已经冻得牙齿大颤,话都说不利索,“妈,是我,的错,爸打得,对!”话说得硬气,却不争气地哭起来,“爸,求你,别打了。”
沈芷摇摇头。
慈母多败儿,沈老太太要强一辈子,却把小儿子惯得没边没沿。
小说里,沈玉山在学校有一个相好。
戏剧的是,最后他娶的不是相好,也不是腊梅,而是县里小领导的闺女,真是一山望了那山高。
这事后面有的闹!
“是妈的错!妈没保护好你!”沈老太太语气软了下来,她知道沈国忠这关算是过了,接下来就是做戏给老刘家看了,“玉山年纪小不懂事,做些出格的事也正常,我们老沈家又不是赖账的人,我都答应娶腊梅了,是老刘太太使劲要彩礼,她但凡要少点,我不可能不同意这门亲事!”
沈老太太直接甩锅,表现她深明大义。
“谁说我要的多,分家就行,彩礼我只要200块钱!”老刘太太笑眯眯地走过来,“沈家大哥,都是要做亲家的人,伤了和气不好,你说是不是?”
突然变卦!
沈老太太可没看上腊梅,刚想说什么,沈国忠一锤定音,“分家不行,其他条件可以谈!”
“不能这么定了!”沈老太太蹭地站起来,连沈玉山都不顾了,一把扯住沈国忠。
沈国忠扫了她一眼,不怒而威,吓得沈老太太立刻松开手,“那……那你说了算。”
沈芷暗笑,沈老太太斗鸡一样的人生,也有这样的高光时刻,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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