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到附着物,它条件反射就粘在了爪子上。
落在爪子上后,它终于可以借着开阔的视野去看其他同族了,它看到它的同族四散飞开,而它好奇的不知是不是自己发出的火苗却始终没有看见别蝶别动物发出过。
这是为什么,当初的它还不明白。
直到它在爪子上待了一段时间,去了其他地方,看见有其他动物发出与它相似的火苗,或是其他。
这已经足够让它感到全身的震颤,而最让它感到震颤到它的蛹都快裂开的,是它居然能听懂其中一些的话!
这些动物可是和它这个大花蝴蝶完全不同的生物啊,以前也不见它能听懂啊!不同动物就是语言不通的啊!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它当时还不大明白,却也开始渐渐明白了,比如其实它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它的同族不好好话,偏要飞啊扭啊抖触角啊,这不是因为它们故意不好好话,也许是因为不会?
这样想着,它逐渐成了一只思考的蛹,思考着思考着,就忘了从虫族爪子上下来,而这只虫族也很厉害,居然没有中途阵亡,反而回到了凶星它们的老巢。
到了这里,绿叶子当然很震惊,都从思想者状态脱出了,后来历经艰辛,它终于来到了这个森林里,重新过上了挂树的悠然生活,有时也会磨练磨练自己的火苗。
其中不知经过多少岁月,它待的烦了,想离开,但是再让它拖着蛹的状态去找外面的大虫子,它是拒绝的。
于是,终于,人来了!它也猛然想起了所谓的契约!
契约可以让大的动物变,却也能让的动物变大!它就再也不会是它同族那的样子了!它是一只真正的大花蝴蝶!
最重要的是,只要契约了,还怕人类把它丢下吗?
这个人选就是十七了。
原因倒也被逼供出来了,其实绿叶子早就在暗搓搓围观他们了,为了不被发现,还远远看着,它完美的绿色蛹也给了它躲避隐藏绝好的条件,后来十七落单,它的机会就来了。
一个是元素气息的相同,一个是它觉得十七看上去傻兮兮,也就是好欺负,得出这一点,大概要归结于与生俱来的动物的直觉,即不觉得可怕,也可以觉得不厉害。
十七看着手里的绿叶子,满头黑线,万分无语,他抽了抽嘴角,终于是把他最在意的一个问题问出了口,“它的性别呢?”
乌燏看了看十七,看了看那仍旧摊平的绿叶子,卡壳了,她又望了望风姿。
风姿一双无辜眼,并且偷偷用谴责的眼神看那片绿叶子。
乌燏看墨袭,又看玄,玄看了看墨袭,然后对着乌燏轻笑着摇头。
于是乌燏再次看向十七,皱着眉头遗憾地摇头,“风姿和墨袭都它的声音一会儿一个样,不大清楚它的性别。
不过十七,它和你一样是火,你愿意的话,可以答应下来。
契约之后,性别的事一定就清楚了。
而且……”
乌燏摩娑着下巴,看着绿叶子的眼里有着诡异的光,“……它都有百岁了,性别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它看过它那么多代同族的后代,早就是老爷爷老奶奶级别的花蝴蝶了啊。
但是它从蛹里出来的话,对于它蝴蝶的一生来才刚开始,顶多能算个宝宝蝴蝶,性别就更是不用在意了。”
发表了这样奇奇怪怪的观点后,乌燏盯着绿叶子的视线仍然没有移开,继续来了句总结,竟然有些严肃的样子,透着不可解的烦恼般,又像是呢喃般的自言自语,“蝴蝶……不,虫子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不,除了哺ru动物以外,似乎都挺奇怪的。
好吧,可能其他动物也觉得哺ru动物奇怪呢?
……世界,不管何时,总是这么奇怪。
存在本身也很奇怪啊。”
就像她为何来到这里,也是一样的奇怪。
但是一件事物的存在必定有其存在的道理,那么她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的呢?
是为了玄吗?还是风姿?
难道她在原来的世界就没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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