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弃之不顾的戴索瞪大眼睛,做了最后的挣扎,“喂喂喂,我是说真的!真的!”
乌燏朝他看去,“船长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应该早就觉得不对了。
我们很感谢您对我们的看中,您是个不错的人,所以我们不能留下。
如果我们能一直活着,船长先生也能一直活着,那么也许,过个几十年,甚至也用不了那么久,你就能知道原因了。
当然,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我们是不会说的。”
乌燏说完,调皮地朝戴索笑了下,拿出水冲着自己和小玄的手,又拿出纸巾擦干,最后拿出糖果,开始和小玄分糖吃。
戴索听完,愣住了。
他抬眼看去,那两个小家伙坐在地上,银发的拿着个糖瓶,嘴里一鼓一鼓的,金发的看着手里的糖果,慢吞吞地塞进了自己嘴里。
因为他是个不错的人,所以不能留下?
活着就能知道原因?
那个见鬼的不能说的原因?!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两个柔弱又乖巧的小孩子啊!
那个秘密,有那么糟糕到不能说?
戴索想着,视线从小孩身上移到一个个立着的玻璃容器,又看向碎掉的玻璃容器。
玻璃容器的上部和下部几乎没有玻璃粘连,甚至那上下部的金属都有了缺口。
地上的玻璃渣散落在地,奇怪的液体四溅流淌。
是什么样的能力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
即使是他,也无/能为力,差点就认死了。
暂且不论是什么能力,这样的能力是他们其中一个,还是都有?
那么这个能力,就是不能说的秘密?
啊,真是麻烦啊!
戴索烦躁地甩甩头,又看向两个小孩,他的眼神渐渐柔软。
果然不管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两个柔弱又乖巧的小孩子啊!
而且还为了他们,不加入他们!简直超级懂事!
不加入他们真是太令人扼腕!
那什么见鬼的秘密,真是太可恶了!
弗昂伊甫正在思考,戴索他们的对话并没有进入他的耳中。
戴索陷入了纠结之中,他懊恼地在脑中搜寻着可用的记忆。
小玄嘴里的糖早已被他整个咽下,此时他闭着眼睛,靠在乌燏身上,双手搂着她的一只胳膊,下巴搁在她肩上。
乌燏推了推他,对方并没有反应。
她抬起自己的手,看向衣袖,伸手一捏,有液体滴下,溅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她又拎起小玄衣服的一角,轻轻一捏,湿漉漉的液体顺着指尖滑下。
她无奈叹息一声,话语因为嘴里的糖显得有些模糊不清,“起来,身上太湿了。”
对方不为所动。
乌燏摇了摇他,仍是半点不给反应。
她看了看身旁的人,终究还是放弃了。
算了算了,谁让他还是个孩子呢……
乌燏抿着糖,手指拈起地上的碎玻璃,细细端详一阵,丢开,又抹了抹手上沾到的液体,神色莫测,接着她的视线越过数个玻璃容器,看向了门口。
一扇金属门,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没有门把手,旁边也没有什么可以开启的设备。
而且,那真的是门吗?
还是说,根本没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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