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只要她随便哭一哭,就能捕获人心。
那些人,真愚蠢。
想着,柳新月嘴角扬起一抹血腥的弧度,狰狞恐怖。
她无声地咧开嘴大笑着。
权奈拦住了那个工作人员,“柳新月怎么样?”
“花编好,柳小姐她……情绪不高,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好过。”
权奈认同般点了点头,“我感觉她哭得厉害,跟兰心私下里的关系肯定很好。”
“嗯,我都觉得她要请心理医生了,兰心姐就在她面前摔下来的,摔在她脚前没几步的地方。”
权奈靠着墙壁,嘴里的棒棒糖还没化,“也不知道营销号会怎么写这次事情。”
“不知道,等剧组开记者会吧。”
工作人员说着。
权奈把棒棒糖从嘴里抽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车,“我去医院看一下。”
“好的,花编再见。”
工作人员走后,权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柳新月的保姆车,眼底尽是散不尽的玩味。
果然啊,真的做出这种事了。
微微挑拨一下,就能做出故意伤害的行为。
真是令她有几分意外啊。
不知道……再刺激一下。
柳新月还会给自己多少好玩的表现呢?
十指如笋尖,白嫩滑腻,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方向盘。
咔擦。
她咬破了棒棒糖,扯出棍子扔向窗外。
白色的细棍顺着完美的抛物线落在垃圾车后。
一时间,车飞速地开过,扬起沉沙。
只能勉强看清女人收回去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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