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他做好人,哪怕不做好人,做好事就行了。
好人这个词,离他比较遥远。
傅轻言从医也只是享受手术台上心电图上下跳动的画面,还有银色的手术刀撕扯血肉的狰狞和细微声音。
唯有这样,他才能安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这样。
像是被恶魔诅咒缠了身,拼了命地想甩掉,终是徒劳,反而更趋之若鹜。
行医,从来都是配合自己的满足。
没什么善意。
傅轻言点了点头,喉间溢出一个字,“好。”
“月月,我答应了你,那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不能离开我,也不能……生离死别。”
权奈推开傅轻言,笑着捧着他的脸,“我家傅医生脸色那么憔悴,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傅轻言回握着她的手,执拗地要得到一个承诺,或者说,一个安慰。
仿佛只要她说了,便不会食言。
权奈点头,“嗯,不会离开傅医生的,那现在傅医生可不可以回去休息了?你看,我都没什么事情了,或者……”
傅轻言看着权奈奇怪的眼神,又见她把纯白的被子掀开一个角。
权奈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风情万种,“我亲爱的傅医生,请上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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