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下山了!”景玄还没走进景虑衡房门,就已经听得到他的声音:“这下你该放心了!”
“他真的走了?”景小九走的这么果断倒是让景虑衡诧异。
“是啊!那小子在石洞待了老长时间,才离开。”景玄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我看那小子离开石洞的时候带了渊澈的一颗牙齿,果真是父子情深!”
“他。。。算了!”景虑衡刚刚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没说下去,他眼神一转,问道:“怎么样,送去含城的信送过去了吗?”
“是我放信蛊鸟去含城的,这几天也应该快到了。”为了保密,景玄特地用西岭最常用的信蛊鸟送信,这信蛊鸟是西岭独有的,将养的信蛊侵入飞鸟的脑内,便可想让它将信送去哪,就送去哪!
“云然兄会理解我的意思吧。”景虑衡这次顺水推舟应下了几天前还拒绝的婚事,祁云然一个能大概猜出一二,但是他与祁云然是过命的兄弟,当然会告诉他实情,在信里他将原委都说明白了,只望祁云然能理解他。
“城主的为人,你我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景琝,她不会同意的吧。”景玄是知道景琝的性子的,这件事要景琝答应,可是真的很不容易。
“我在梦湖设了结界,她没答应前是出不来的。”景虑衡一脸平静地说道:
“你让景琝去梦湖就算了,怎么还将她关起来了呢!”景玄暴躁的说道,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等等,景琝怎么这么快就从梦魇里出来!”
“你忘了母子蛊了吗?”
“母子蛊!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景玄盘腿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琝琝啊琝琝!竟然你到底是在救景小九,还是在救你自己啊!”
“对了!琝琝的梦魇到底是什么?”
“她说她梦见因梦了!”景虑衡想起刚刚景琝的眼神,心里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
“因梦?”提到这个名字,景玄也心里抽动了一下,“琝琝从小看见别的孩子都有娘,虽然经常自己偷偷地抹眼泪,但是再怎么想因梦也不会说自己想娘了,一直都将‘阿娘’这个称谓深深的藏在心底,这梦湖幻境虽说是惩罚,但是不是应该让她多做一会儿美梦。”
“长老,她喊我‘阿爹’了,她当着我的面,叫我‘阿爹’了!”景虑衡回想着刚才景琝叫他的场景,到现在都觉得欣喜。
“你呀!若是对景琝稍微好一点,她早就叫你‘阿爹’了!”景玄看着微微笑着的景虑衡,又是替他开心,又是心酸。
“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不知怎么的,景虑衡今天特别想展示自己的虚弱面,他真心的吐露着自己得到内心,他叹了口气说道:“景琝在梦湖无聊,你日后多去陪她说说话!”
“这是自然!”景玄摸了摸下巴下没几根的胡子,瞥了一眼景虑衡,问道:“若是琝琝就是死活都不答应你嫁去含城,你当真会囚禁她一辈子?”
“这不就需要你多去劝劝她了嘛!”
“你这是也想让我去做恶人呐!”
“那我就多谢长老了!”说着景虑衡便离开了房间,将景玄一个人留在里边。
景玄指着走出去的景虑衡,气的说不出话,只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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