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那书上可没有救人的法子!”景琝拦住要离开的安庐大师,继续讨价还价道:“你要救什么人?我帮你救,你给我配方好不好?”
安庐大师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看着这个九岁大的女孩,眼神里充满着渴望,不过是对美酒的渴望,却不是像他徒儿那般对挽救生命的渴望,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怎么会犹豫一下呢?在想什么呢?她不过是个嘴馋说大话的九岁的孩子,童言无忌而已,“别闹了,酒我会留些给你的,那个人连我都无能为力,更何况你一个九岁的孩子。”
“一些是多少啊?”景琝扯着安庐大师的袖子继续追问道。
“五坛酒,够你们喝几个月了。”看着只想着美酒的小酒鬼,更加迷惑自己刚刚为什么会有相信她的冲动,就因为她是因梦的孩子,可是这孩子自小离开杏里,在蝶水渊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长大,无人教诲,怎么能及她母亲的十分之一。
“几个月啊!太少了啊!”景琝扯着安庐大师的袖子不放手,回头看了一眼在旁边偷偷喝着酒的西岭长老,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关键时刻那个老头不顶用,就继续开口问道:“那个人怎么了,中的什么毒?不管什么毒我都可以救她的。”景琝抱着安庐大师的腿说道。
“恶诅蛊毒,你可能解?”安庐大师看着缠在腿上的景琝,无奈地说道。
“可以可以,施蛊之人可在?”景琝看到有希望了,就跳起来问道,简单啊,只要找到施蛊之人,再让那人的血连续培养出七代蛊虫,再催动幼蛊吃掉母代,再以心头血培养几日,配一些比较难寻的草药回来加在一起服下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
“施蛊之人九年前就死了。”安庐大师惋惜的说道,就是九年前那件事中他失去了两个徒弟。
“那中毒的那人不得早就死了。”景琝疑惑的问道。
“是安庐大师用各种灵药吊着无忧夫人的命,不然也撑不过这九年。”西岭长老对景琝解释道。
景琝看着眼前这个秃头和尚,第一次对他有了崇拜,没想到这个和尚这么厉害!“让我试试吧,反正多个人想办法总是会找到解药的。”景琝一脸天真的回答道。
西岭长老忙拉开景琝,其实他是不想让景琝参与到这些陈年旧事里的,她知道的越多就会越自责,已经背负着对她生父的自责已经够了,关于当年的事他实在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琝琝,你就别搅和了,我都没办法的事情你就放弃吧。”
“可是若是我解了连堂堂西岭长老和安庐大师都解不了的毒,那我不是更厉害。”景琝执拗的说道,什么放弃啊,她都坚持了九年了,为什么突然就让人家放弃生的希望。
“你当真能解?”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当然。”景琝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不知天高地厚!”突然从后面传来景虑衡的声音,景琝忙回头问候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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