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平虽然没干过什么苦活,但是毕竟有修为在身,跟着一起干活的时候也不觉得多累,加上众人看他年岁小,也都让着他,没让他干太重的活。
船队速度很快,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波折,从九江之后,船队进入长江,逆波而上,朝着岳阳前进着。
这一日,江上浪头十分巨大,吴修波看着风浪太大,下令船队找个避风的地方抛锚,等着风浪小时再继续前行,突然,隐约看到不远处一艘羊头大船拦住了一艘小舟。
“你就是张瑾瑜吧,你把东西交出来,我绝不伤你性命!”羊头大船的甲板上,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头上带着一顶草帽,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背心,朝着小舟之上喊道。
“哼,你又是什么人,也敢拦住我的去路,我告诉你,这一路上这么同我说话的人,现在大多过了头七了。还是说,你想去那忘川河上讨生意吗?”
扁舟之上的人,正是大师兄张瑾瑜,杨清平从甲板之上遥遥望去,张瑾瑜身穿一身劲装,身后背着一顶斗笠,手上拿着一柄长剑,剑刃之上已经崩出了好几个缺口。
江面之上,吴修波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离得尚远,看不清船上人的面孔,不过那飘扬的旗帜,作为一个长期在江面上讨生活的人,却是认得清清楚楚。
“全体掉头!是草帽水贼团的人!”吴修波有些惊恐的大喊着,水手们听到后,也慌忙的开始调转船头,一个个的神情仿佛是看到了鬼一样。
“不行,我不能走。”杨清平望向江中心。他的眼里比常人强得多,隔得这么远,也依然看得出来,此时张瑾瑜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身形也有些站立不稳,看起来情况非常糟糕,若是任由他独自对敌,恐怕凶多吉少。
“扑通!”
“吴档头,不好了,乾少爷安排的小孩落水啦!”
不提船队中一片骚乱,此时江中心,张瑾瑜脚下的一叶扁舟不断的承受着波涛的撞击,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沉没,长剑斜指,眉目中带着几分决然。
“张道长,白玉道君张瑾瑜?你何苦与我们这般拼命呢?我也不是个不讲道义的人,只是你怀里那东西本就不是上清观的物件,如此这般,何苦来哉?我们也只是为了赚点小钱花花。”
羊头船的甲板上,一个橘色头发的西域少女说着,眼睛映射成了钱的形状。
“废话少说,这是我上清观的事情,想要抢我怀里的东西,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张道长大气,我也不是那暗中偷袭的鼠辈,好叫你输个明白,在下草帽水贼团团长陆飞,我是要成为水贼王的男人!今天,就让你张道长成为我成名的垫脚石吧!”说着,那草帽船长便纵身一跃,跃到了扁舟之上,双拳如同暴雨一般,朝着张瑾瑜锤了过来。
张瑾瑜长剑连点,想要先逼退来人,谁曾想,那草帽少年的臂膀竟然凭空变长了一寸,本来打不到人的拳头,恰好捶在张瑾瑜的胸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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