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颜突然耍赖起来:“琰之,我脚好疼,不想再爬山了!你背我上去吧!”
江渚听了眉头微扬,故意逗她道:“不行!做事情得有始有终!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才刚到半山腰,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上官颜将目光看向江渚脚上,惊呼一声道:“啊!琰之,你看你的鞋子好脏啊!上面全是泥灰,看起来好恶心啊!你快擦一擦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江渚无端遭到上官颜嫌弃,赶忙弯下腰去,拭擦自己鞋面上的灰尘:“就这样干擦,也擦不干净的!暂时只能这样了!要不……”
上官颜趁其不备,猛地从江渚后背跳了上去,笑得一脸狡黠:“琰之,背我!”
“只有你敢在朕面前如此任性!”江渚轻笑着摇头,宠溺地将上官颜往背上托了托,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走去。
江渚身后的护卫丁文宏不由一头黑线,这上官颜也忒胆大包了,她这可是骑在真龙的脊背上啊,也不怕闪了腰!
若是换了别人,别是主动袭击江渚后背,就是江渚由着别人,别人也没那胆量上去啊!
上官颜和江渚一路上笑笑,不知不觉便已到了山顶,两人都觉得有些乏了,便在峰顶一处大石头席地而坐,并肩看夕阳西下,云卷云舒,雀鸟归巢。
夕阳余辉透过朵朵云层,如万道金光霞光万丈,把空白云染得红彤彤,把大地山河映得金灿灿,仿佛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都变得金碧辉煌热情奔放起来,疲惫的雀鸟们成群结队地飞向远方的家园……
江渚掏出玉笛,吹起一曲长相思,上官颜斜靠在他身边,头枕在他肩上,画面看起来非常温馨。
而陶染和江璇这边,却又是另外一种画风。
陶染举着马鞭,挑眉对着江璇道:“朝阳公主,听你骑术精湛,不遑多让!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谁先到达竹风山庄吧!”
白羽和黑木对视一眼,两人心中了然,既是骑马比赛,一路上怕是又不用过多交流陪伴了,而且还能将公主唬弄得开开心心的!大人这招实在是高啊!
“好啊!武功上我赢不了你,骑术上你却未必是我的对手!放马过来吧!”江璇嘿了一声,策马冲在前面,很快便将陶染甩开了一段距离。
陶染唇角一勾,带着白羽和黑木,不远不近地跟在江璇后面,等江璇回头看他时,他又立即快马加鞭,紧跟几步:“朝阳公主骑术果然不错!你可心了,我很快便要追上你了!”
江璇回眸一笑,豪气干云:“看我了不是!本公主可是从在马背上玩大的!我若是输了,我便跟你姓!”
“这可不敢当!公主乃皇室贵胄,姓氏定然是不可舍弃的!”
“少跟本公主贫嘴!咱们手底下见真招吧!你若是输了,等会我便向皇兄讨赏,让他下旨为我们赐婚!”
“……”陶染彻底傻眼了。
远远跟在后面的白羽和黑木听言,不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
“黑木,你大人他会选择输还是赢啊?”
“不知道!不管是输赢,对大人来,怕都不是好事吧!”
“我觉着吧,这倒真不好选!大人若是赢了公主,公主便要改成跟大人同姓,那皇上还不得先把大饶姓氏改成江姓啊?”
“可大人若是输了,公主便要向皇上讨旨,招大人为驸马?这僵局又该如何破呢?”
“你放心,大人他不是早有安排吗?公主她定会知难而湍!”
这时,突然有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刺客,从树林间跳将出来,想要刺杀陶染。
江璇一阵手痒,立即勒住缰绳策马回护:“陶染,放着我来!白羽,黑木,你们也不要插手!看本公主将这些杂碎给料理了!”
陶染将手中长剑一收,唇边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好吧!那公主请便吧!白羽,黑木,你们也都收手吧!”
白羽和黑木领命,收了剑立在一旁,静候朝阳公主的战果。
几个黑衣人攻势凌厉,好似踏着火焰,风一般在树林间穿梭刺杀,约摸打斗了一盏茶功夫,江璇渐渐处于下风。
领头的黑衣人突然将手探入袖中,猛地掷出一把暗器,直取江璇面门,眼见江璇立时便要被刺中要害,陶染暗暗运功将黑衣人震飞,白羽随即抱着江璇旋身躲过暗器,黑木一个旋风腿横扫一片,将刺客们全部踢倒在地口吐鲜血。
黑衣刺客们眼见不敌,急忙一拍树干,踏着树干的枝桠,几个起落上了树梢,像猿猴一样攀爬跳跃,眼见便要逃出生。
陶染立即摘了几片树叶,灌入内力飞叶为刀,将几个黑衣人堪堪击落下来。
白羽和黑木随即挥剑而上,和这群刺客们激战起来,打斗了不过一炷香时间,便迅速将刺客乱剑砍死,鲜血汩汩流出,将江璇的脚底都染红了。
“公主请让一让!”白羽和黑木熟练地将这些刺客的尸体扔进河里,随着大量的鲜血晕开,河面马上变得猩红起来,这场景看起来不出的血腥恐怖。
连一向大老粗的江璇,都感觉一阵反胃,一点约会的浪漫气氛也没了!
“真是扫兴!好不容易单独约个会,也有人跳出来刺杀搅局!”江璇忍不住皱眉。
事实上,陶染一直知道这批人在暗中跟踪自己,一直在伺机刺杀报仇,便故意把行踪漏给对方,让敌人有机可乘。
陶染嘴角一勾,隐隐含笑道:“朝阳公主有所不知,干我们锦影卫这行的,经常需要四处刺探消息,抓捕刑讯犯人,结的仇家非常之多!像今这种刺杀,对我来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对了,还有几件要紧事,我忘了告诉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