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眸光定定的打量着她一阵,语气带着委屈:“难怪那日候爷会来春意阁,不过你与世人皆知的柔弱女子,让我实在是想不到会是同一个人啊!”。
而被他称为“柔弱”的人此时已经泄了架势,又恢复了那大喇喇的模样,嘴角含笑:“都说了那些不能信了吧,想不想知道我啊爹是怎么说我的吗?”。
见他点了头,顾朝颜转头对身后的春南温声吩咐道:“春南,你把我啊爹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他!”。
“郡主这个奴婢还是算了吧,那毕竟………”。
“能有啥事,你尽管说吧!”顾朝颜觉得是时候证明自己是个非“柔弱”女子了,却忘记了就算不说人家也一定会深信不疑………
春南的表情一言难尽,“候爷说家中有一小女,性格顽劣又善动,不爱女工又不爱棋墨,就偏爱那翻墙打鸟之术……郡主那其他的咱还说吗?”。
“嗯,一并都说了!”。
“是!………对了候爷还说了谁以后要是娶了您,帮助府中除害那实乃大义也,到时他一定会和世子登门致谢,感恩不尽的!”。
“……………………”。
徐维清忍不住了,爆笑出声:“噗!哈哈哈哈……”。
容渊的嘴角也微微勾出一抹极浅的弧度,如诗如画的容颜上显示着愉悦。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合着我呆在府里是祸害啊?”顾朝颜脸黑了下来。
春南赶紧一本正经的解释:“去年候爷过寿,淮阳王带世子过来的那次,话语中有提及想定个儿亲,于是候爷在宴会后说的这话,那淮阳王一听就再没提这事了!”。
“就那个连树都不敢爬的小家伙?幸好我啊爹说的好,要是真嫁给他们家了,我估计连个凳子都不能爬!”顾朝颜又立即转为赞同。
哼了一声,徐维清道:“淮阳王世子和我一般大,何时到你这竟成了个小家伙?”。
“他可是淮阳王唯一的独苗,千娇万宠长大的,可不就是个小家伙咯!”顾朝颜眉梢微挑,“那次我不过是上树摘个果,他就像和尚念经似的把危险叨了一天!”。
几人说说笑笑,伙计也把饭菜给上齐了,因为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吃的很安静。
顾朝颜走回马车的脚步却故意放慢,对着身后的春南小声吩咐道:“昨夜我说的事让顾练提前办了!”。
“是!”春南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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