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奴死不足惜,还请殿下请勿靠近啊。”
李恪见到了王德。
那家伙在二楼披着厚厚的毛毯,被同样一脸痘的侍卫扶着,朝着李恪哭喊。
他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好差事,以为可以飞黄腾达了,结果,就遇到了这种事。
“这家伙路过的城镇怎样了?”李恪皱眉问旁边的庄霞。
庄霞道:“前方来报,王德沿途停留之处均爆发了瘟疫,其中彭州最为严重,包括刺史在内超过一半人染病,政令瘫痪,人心浮动。”
李恪一阵蛋疼,这便宜父皇整这么一下还真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庄霞又道:“患者全身生水痘,发病颇急,不过,见痘之后三天内不死者似乎有缓和的迹象。”
“发病急,起水痘,但是可以缓过来?”
李恪仿佛想到了什么,再看到王德这家伙第一个染病的,却已经拖了三个月没有挂,侍卫也只死了一个。
死亡率十分之一。
加这一条,来自现代的李恪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是后世已经消失了几十年的古董级瘟疫——天花。
天花分轻型和重型,轻型天花死亡率百分之十五,重型天花死亡率百分之二十五。
一次得病,终生不会得病第二次。
“询问全军,是否有人得过天花而且已经扛过来的,但凡有过这部分经历的人,统统集结蜀王府,孤有大用!”李恪下令道。
天花在古代并不罕见,要找出得过天花而且已经侥幸活过来的人不难,这些人得过一次,终生不会再感染第二次。
“遵命,末将马去办!”庄霞领命而去。
李恪一挥手,用独轮车拉着石灰粉,全身披着染醋的白袍,还用醋布围住了脸的辅兵一拥而,在附近洒满了石灰。
他们完事之后还留下了一个密封的大桶,李恪一脸肉疼地看着那个大桶。
那是他倒腾了半天蒸馏出来的高浓度烈酒。
这是留下来给他们擦身的。
同时留下的,还有一堆兽药。
“你,把孤给你的药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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