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领命,蜀王殿下,请吧!”
虽然有薛典背书,但是摄于皇室的压力,王奔还是不敢直接主动动手,而是像一尊铁塔一样竖在了那里,打定主意一会李恪扑来之后,顺势把他撂倒就可以了,绝不先动手。
“你这个无胆家奴!”
看到王奔磨磨蹭蹭的样子,薛典咬牙暗恨不已。
有老子背书了,有啥事也是老子背着,你直接去撂倒不就完了,磨蹭啥玩意?
可是那王奔就是站着不动,此刻的薛典冷汗都出来了,毕竟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但是又不能出声催促,只能又惊又怕又着急。
在场的官员也屏住了呼吸,静观其变,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怎么,事到临头了,现在怂了还有机会缩回去不成?”
李恪看着这一场滑稽的众生百态,冷笑道:“谋反又不敢,好好跟着孤王又不干,尔等何用?”
说完,不屑地环视了一圈,所有官员都惊恐地避开了他的眼睛。
“看看你们这群鹌鹑的样,连造反都造得如此失败,实在是枉为人子,啧啧啧。”
李恪嘲笑了起来:“衮衮诸公齐安坐,竟无一人是男儿,起来啊,造反啊!”
“你……”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尼玛,这熊孩子说话太吓人了,太诛心了。
左一句造反右一句造反的,封建时代最忌讳的两个字被李恪一句接着一句地往他们头戴,他们又惊又怕又不可奈何,只能恨恨地看着谋划这件事的薛典,这孙子再不动手让他接着扯下去,以后但凡有人追究,不管结论是如何,在座这些无动于衷的,跳到长江里也洗不清了。
甚至已经有不少见势不妙的武将,双手握住了剑柄,虎视眈眈地看着王奔的脖子,打定了王奔再不出手,他们就直接拿下王奔的念头了。
他们诚然不是王奔的对手,但是一旦卷入这种涉及谋反的扯皮里,加人家李二的孩子确确实实受了委屈,要拿人撒气还不正是拿他们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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