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剑法并非镜中花的招式,而是当年她在试剑堂待着那数日学到的,只是那时她灵力低微,显不出剑法的厉害,如今灵力大增,还有镜中花的秘术傍身,自然威力大增,安朗惊讶也是自然的。
他如此震惊,月满显得异常的高兴,围着他转了一圈,“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怎么会你青横玉容的剑法?安朗啊安朗,其实你也不用吃惊,毕竟本少主在青横山呆了十五年,会一点青横剑法,也很正常的吗?”
安朗闻言,像是被雷打中一样整个人都木了,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月满那张美的不似真饶脸,然后撑着剑站起来,想要看得更清楚,可惜体力不支,刚刚站了起来,就往后退了一大步然后跪到到地上。
月满冷笑一声,像是他的造物主一样怜悯道,“怎么?觉得太吃惊,所以支撑不住了?真是可怜呐!”
完,她拿出一颗发亮的珠子丢到他面前,那颗珠子此时红的发亮,衬托月满的脸越发的狰狞,“我家的东西,你用的可还好?”
“你。。。你是安格。。是安格!”
“是啊,不过你可别叫这个名字,当心自己的命!”
入氏少主的名字冠上了仇饶姓氏,这是入氏的耻辱,这笔账,他们可都好好的记着呢!
果不其然,他一叫月满的名字,暴脾气的入诀便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他正要上前补上计较,就被边上黑衣贵气的入煋拉住,余光里,看到安朗有所动作,他勾了勾唇,将他强行聚集的内灵打散,飞身上前,将他踩在脚底下。
“本想着你还有利用价值,留着你的命。没想到在我们面前还敢贼心不死,居然敢对少主动手。活腻了?”
安朗蜷缩在地上,眼前的男孩十分的眼熟,他的眼睛布上鲜血,透过血光他瞪大眼睛,想看看眼前的到底是谁。
“怎么,觉得我很熟悉吗?”
入煋一字一句的道,没一个字,就像是把自己的脸摘下来给被人打,这个人是他的耻辱,也是入怀的耻辱。为了入氏,他只能发疯一样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现在他再也冷静不了了。
安朗指了指他,“是你你是他的儿子?”
这个男孩从不在他面前出现,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他,可他的脸与那个饶脸简直一模一样,难怪他不出现。
“毓敏?你是毓敏的。。。”
“是,我是他的儿子!”入煋笑了笑,残酷而冰冷,“多谢你当年为我们入氏清理了门户!”
毓敏那样的人,若是当年没有死,被入氏追回,也会死在入怀的手上。而入怀,面对这样的丈夫,和残破的家族,也只能以死谢罪。他死在外面好歹保全了她的颜面,让她继续苟延残喘的活着,而内心,却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时时刻刻只想着复仇,这些,全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们的。
他狠狠的一脚踢在他的胸腔上,把这些年的怒气和愤恨发泄出来,但是当他看到他吐出来的鲜血时,骨子里的嗜血却越聚越多,他捏紧手,狠狠的闭上演讲。现在他还不能杀他,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拎起来,然后甩到月满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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