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这个地方,只有两个女弟子,一个是诉雪,一个是她,诉雪她已经见过了,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分明就是为了气她。
“哦,幸会啊!原来是安长老的千金呢?”月满圆圆的眼睛笑眯眯的眯成一条缝,安桥看不见里面的鄙夷。
“安姑娘应该还有事要忙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安桥微微颔首,“月少主慢走!”
月满一转身,脸上恶作剧成功的表情再也不掩盖。满脸的喜悦。
几人迅速的回到花廊,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今在路上和刚才送上门的两个家伙,可比家里好玩多了。”
月满到这里,几个少年的笑声戛然而止,均是一脸忧赡看着安格,“我们被你玩的还少吗?”
她每次上房揭瓦,挨打的都是他们。入晚朝除了对她的练功毫不含糊之外,其他方面纵容她纵容的令人发指,每次她闯了祸都是笑眯眯的夸她很有创造力,次次都能给别人制造新的问题,转头就是严厉的惩罚他们,理由也是看护不力,需要进益。
月满眨眨眼,一脸的悲愤和无辜,“我什么时候玩你们了,你们血口喷人!”
入臻,“上个月我的房间被炸了!”还是趁他睡觉的时候!
入诀,“上上个月我醒来的时候在妓院里,被我爹追着跑了整整三条街!”回的家还被他娘给抽了一顿!提起来就是泪!
入覃,“去年趁我洗澡,居然在我屋外大喊救命!”长老们一听她有危险,纷纷跑来救她,然后他坐在浴桶里被人围观,后来被入晚朝知道了她看见了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将怒气撒到他身上,把他丢到廊内操练,一年都不准回到镜中花!
几人用控诉得眼神委屈的看着她,月满越听越心虚,后面虎腰一挺,强词夺理的一点都不含糊。
“要不是你们总是跟着我,我也不至于次次被他抓回来抄各种经文,现在欠了哥哥一屁股债!我都没有找你们算账呢!”他们居然还有胆子过来找她算账,真是不怕死!
要不是那晚上入晚朝突然了些有的没的,她现在估计还在奋笔疾书呢。哪里还有这个运气在青横山上逍遥快活。
月满一想到这件事都要泪崩了,这几个人功夫不行,缠饶功夫倒是十足十的厉害。
入臻一听,也是满腹委屈,他道,“那不是主子的要看着你嘛?怕你跟人打架,万一输了,让我们及时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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