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事,两位师妹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家事?安长老的家事回回惹得青横山大乱,今日听出了事,我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与你有关了?过来一瞧,果真与你有关。”
白祝星仗剑在林素荇边上,冷冷的看了安朗一眼,对着依旧怒气冲冲的夏羲和冷哼一声,“你与他废那么多话做什么,也不怕自贬了身价!”
夏羲和本来还有满肚子的话要骂回去,被她一噎,竟然无话可,她走到林素荇边上,伸手拦着她的肩,满脸的担忧,本来还以为只是弟子们传的有些离奇,可看现在的情形,只怕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林素荇依旧冷眼看着安朗,可尽管她面上如此强硬,也不过是为了不让安朗痛快罢了,安格的身份是铁板钉钉的事,她改变不了。
如今,她依旧是玉容峰的峰主,就还有要尽责的义务,微微拱手,“掌门师兄,诉言的尸体我先带回玉容峰安葬,稍晚,我会再来找你!”
“也好!如今还有更要紧的事,其他的事,就先搁下吧!你也好好保重,莫要想不开!”
林素荇惨淡的一笑,“我不过是想结束一些事情罢了,师兄不必忧心!”
白祝星与夏羲和听她这么一,面上闪过一丝诧异,然后两人嫌恶的看了一眼安朗,想着这么糟心的事,早就应该与他彻底的结束了,想着想着,竟然在这糟糕的事情中,感觉到了一丝的庆幸。
两人见她要走,也朝江行舟拜了一拜,“即使如此,我们便于素荇一道去了,师兄若是有吩咐,尽管差遣!告辞!”
临走时,夏羲和还是没控制自己的脾气,朝着安朗狠狠的啐了一口,骂了一声无耻人,连带着一旁的云桥,都被她狠狠的剜了一眼。
林素荇吩咐临东将诉言的尸体带回,暂时安置在了试剑堂的偏殿。玉容峰其他的弟子早就被下破哩子,现在都不顶事,整个玉容峰除了诉令和诉舟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可用的人了,可诉令和诉舟受了伤,其他林素荇新入门的弟子年纪还,又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难免手忙脚乱,临东他们被掌门派去安抚其他门派的弟子,整个玉容峰慌乱的很,夏羲和实在是看不下去,便让玉苑和玉溪过来帮忙,这些弟子的无用,更是让她对安朗厌恶至极。
她看着一旁十分颓然的林素荇,再也忍不住,问道,“素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们和林素荇交好了两百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太清楚了,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反常,现在想想,当初云桥刚上来她的话话,觉得很是心惊。
“你从云桥上来,是不是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林素荇仰着头,看了一眼湛蓝的,眼泪在好友面前再也没法控制,声音也尽是哽咽,“以前我只知道她非我所出,但一直不知道她的来历。直到上回她被安朗所伤,我爹在她身上探查出了一道封印,那时我们便怀疑她是入氏血脉。后来,我收到一封密信,是关于月满珠的,那时我就确定了她是入氏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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