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一阵恶寒,不是因为迟晚眧,而是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额。。。有什么事吗?”
“唔,我要下山几日呢!”迟晚眧露出戏谑的笑容,安格便知道自己又被他逗了。
她点了点头,迟晚眧时常下山,从她上次会问起他的行踪,他每回下山都会告诉她。
两人告别后,迟晚眧便下了山。
二日,诉禾一脸忧桑的靠过来,“二师兄又病了,现在不能见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安格一脸的莫名,她记得迟晚眧是说他下山了,怎么就病了?脑子灵光一闪,看来他时常下山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过,下山去做什么倒是从未说过。
安格知道他不愿告知别人,也便没有多说,拿出她娘做的糕点安慰诉禾。
迟晚眧一“病”,不仅诉禾不对劲,就连诉风也是怪怪的,满脸的郁色,一连三日,都是如此。安格瞬间,摸不清楚他对迟晚眧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总觉得,或许事情并不简单。
事情的确是她所想,不过,她其实也猜对了大半。
桥廊里的人最少,是个发呆的好去处,安格时常都会去溜达溜达。下午的空,她抱着自己的剑慢悠悠的晃过去,看见诉风对着一颗百年参杉拳打脚踢,样子凶狠极了。
安格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犹豫要不要趁她不注意溜走,但是想起自己的坑爹任务,她装起胆子往他靠近,还有十几步的距离,诉风回过头,满脸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额,我看见你似乎不太好,所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这个少年实在是太火爆了,也难怪他的未婚妻喜欢温柔多情的迟晚眧了,安格忍不住腹诽!
“帮忙?呵!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诉风依旧冷冰冰的,拿着剑准备离开,但是胸口落下了一个小小的玉佩,上面有个小小的晚字。顿时,诉风开始慌了,捡起玉佩塞回自己的胸口。安格在他的神色里,明白了一些事,只觉得有些懵逼!
(`皿′)!!!!!感情原来不是未婚妻变了心,是未婚夫变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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