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怼了自己的死对头,安格今日心情特别好,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哟,小师妹今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不如说出来让师兄也开心开心!”
诉禾见她过来,冒着星星眼就凑到了他的边上。随手还摘了一根草叼在嘴里甚有痞气,这幅模样,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相差甚远。
安格在一旁坐下,学着哪些是兄弟的样子擦拭自己的剑,诉禾见她不理她,又死皮赖脸的凑到她跟前,眼里冒着一丝八卦的精光。
安格瘪了她一眼,不知为什么诉禾这几天一改以往的冷淡,对她十分的亲切,一口一个师妹,一点都没有他第一次来的冷淡。安格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发现他除了对她,对其他人,还是冷冰冰的,尽管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多了一个朋友,安格还是很高兴的。有了诉禾,对她一直不怎么热情的诉风安格也就没有再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了,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找诉禾。
此时天气炎热,他刚刚又练了剑,身上一身的汗,风一吹都是汗味,安格伸手推开他,颇有嫌弃之意。
“去去去,大男人干什么管我的闲事,当心我摔你身上压死你!”
发生了什么现在也不能告诉他,若是被其他的人听见了,接下来的这几日,茶后饭余的话题都是以她为主,她才不要这样呢。
诉禾眼里含着笑意,“小师妹你这体重要压死我,倒也还是有点可能的。”说完,他坏心眼的往边上挪了一点,然后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她!
“哼,我总有一天会瘦的,我要瘦成一道闪电!”安格朝他举了举拳头,一点威胁都没有。
诉禾一看她的雄心壮志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与安格比较熟的师兄弟也轻轻的笑起来。
诉舟挽着袖子坐在诉禾的边上,歇息。
“小师妹近些日子瘪了许多呀,师兄我甚是欣慰!”
“是哦是哦!”诉令也点了点头,
诉舟和诉令是苏禾为数不多亲近的人,安格开始还有些奇怪这三个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怎么会亲近,相处了几日也看明白了,这个玉容峰,真的就如丁丁说的那样,很多人都是安朗教授出来的,将他的为人处世学的十成十。而诉舟则有自己的主见,虽然不会和诉禾一样与他们泾渭分明,但也有自己的底线,诉令则是善于明哲保身,也是不参与任何的是非,对师兄师弟,是一个态度。他们两个对安格,除了诉禾,是最温和的了。
安格笑了笑,从边上拿出小食盒递给他们,这是她娘做的,她来这里练功,时常会带一些过来。
他们很难得下山,糕点什么的在这寺庙一般的青横山是很难的,三人眼睛一亮,三两下就瓜分了,其他的师兄弟看到眼前这一幕,撇了撇嘴,面上多多少少都有些说不出来的扭曲。
安格并不在意,撑着下巴扯了扯诉禾的衣袖,“师兄,二师兄这几天去哪里了?”
迟晚眧有两天没有去找她了,其他的师兄弟对迟晚眧好似乎并不太关心,安格也不好追着问,但是诉禾不一样,他一听到迟晚眧的名字就特别的精神。
“二师兄这两日下山了,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跟自己的伤有关吧。”诉月吃的满嘴的糕点屑,一边惆怅,一边继续往嘴里塞,“哎!咱们玉容峰今年真是多灾多难!”
安格抓了抓自己头上的杂毛,和诉禾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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