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用陈禹书再瞎猜。
就见那王贵轻轻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小鬼之所以会缠着那孩子,完全就是因为那孩子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牌!”
“玉牌?”
陈禹书闻言,立马伸手在刘修远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隔着衣服摸索了一下。
结果,手刚一放上去,就在刘修远胸口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解开他的衣服,就见在其胸口,正静静躺着一块用红绳穿起、通体青色却又带着点暗黄的玉牌。
这玉牌一指长、三公分宽,几毫米厚,镂空雕着一只也不知道是狗还是猪的动物,粗糙无比,毫无美感。
将这玉牌从刘修远脖子上解下,陈禹书拿着玉牌,看向王贵:“就是这东西?”
“嗯!”
王贵立马点了点头,“这玉牌原是小鬼的陪葬,可不知怎么回事,日积月累的小鬼竟然逐渐和这玉牌融为了一体。所以这玉牌在哪儿小鬼就一定在哪儿,完全不能摆脱这玉牌的控制。
后来,有一次小鬼的坟墓被盗,这玉牌就被盗墓贼带出了坟墓,小鬼因为不能摆脱玉牌,也就无奈的跟着出了坟墓。
可是因为有小鬼的存在,常人受不了阴气的侵蚀,玉牌换了好几任主人,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所以玉牌就经常转手被卖。
最后,辗转流离,这玉牌就到了这孩子手里,而且这孩子还视若珍宝一样挂在胸口。如此一来,就算小鬼不想害他,可他自己也承受不住阴气的侵蚀,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额!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
听完王贵的诉说,陈禹书无奈的看了眼床上已经瘦成皮包骨的刘修远,这小子真有够倒霉的,买个东西都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不过既然碰到了,那这事就不能不管!
知道了事情经过的陈禹书,想了想后拿着玉牌对王贵晃了晃:“不管怎样,反正你是不能再留在这小子身边了,你先进玉牌,待此地事情完结,我再和你讨论你一下该怎么处理你!”
“是!”
对陈禹书有着惧意,不敢有丝毫反抗的王贵,当即化成一股青烟,飘进了玉牌。
等王贵进了玉牌后,陈禹书这才对紧闭的房门喊道:“进来吧!”
刘爱国夫妻俩在门外偷听的事情,陈禹书早就知道,只不过王贵的声音他们听不见,只能听到陈禹书的询问,这样一来,就算被听,刘爱国俩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陈禹书就一直没管。
而现在已经将王贵收进玉牌,那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和刘爱国俩人交代一下,所以,就出言叫他们进来。
话音一落。
咔嚓!
伴随着开门声,知道自己俩人已经被发现的刘爱国和方梅,一脸尴尬的走了进来。
见此,陈禹书直接将玉牌给走到身前的俩人看了一下,道:“你们儿子之所以会被鬼缠,就是因为这玉牌,现在那鬼已经被收回这玉牌里,你们儿子也就没事儿了,剩下的只要祛除他身体之中的阴气,再好好补一补就行!”
“对了,这玉牌已经被鬼寄宿,充满了阴气,普通人不适合再接触,否则就会和你们儿子一样,当然,若是你们还要这玉牌那就给你们;若是你们不要,那我就将这玉牌带回半桃观,放在上清像前,镇压它!”
当然,这是对刘爱国俩人的说法,至于到底怎么处理王贵,这还要询问过王贵的意见,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恶鬼。
而听陈禹书说玉牌里有鬼,一脸惊恐的方梅忙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您拿走吧!”
“对,您拿走就行。”知道将刘修远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玉牌后,刘爱国也连忙附和方梅的话。
见此,陈禹书也不客气,笑了笑,将玉牌收好后,这才对方梅道,“你现在去端一碗水来。”
“端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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