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
就见出去的四人,带着陈禹书所说的东西,急匆匆走进保安室。
这么快?
见到四人回来,陈禹书当即一愣,他还以为他们得找上一段时间,甚至是空手而回。
毕竟这大晚上的,去哪儿找朱砂、黄表纸之类的东西?
可转念一想,陈禹书就明白了。
这里是香江。
是在对传统文化保护的比较好的,90年代的香江!
基本家家户户都会供神、烧纸,这些东西根本不缺,所以四人才能这么快就从大厦住户那儿找到了这些东西。
分头行动的几人在将几只毛笔、几叠黄表纸放到桌上后。
Lee看向陈禹书,一边将手中拿着的一小碟,已经磨好的朱砂放到办公桌上,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陈大师,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故意在陈字上拉长音调,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的陈禹书眉头大皱。
抬头看了眼站在身前,面带挑衅嘲笑的Lee,陈禹书只感觉这人怎么这么神憎鬼厌。
“可以了!”
回应一声,心头不舒服的陈禹书不再看他,而是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伸手从一大堆黄表纸里抽出一张。
抖了抖,却见这纸还是整一大张的那种,并未裁剪,不能画符,不过这个对陈禹书来说却不是什么问题。
他小时候就没少裁剪黄表纸,轻车熟路。
因为买裁剪好的,专供画符的厚黄纸要贵一些,而他和师父又没有什么钱,所以基本都是买这种整大张的厚厚一叠,但单张又很薄的黄表纸。
要用符就自己裁剪画上,不用符的时候,也可以当纸钱供奉,拿来烧了!
一物两用,就是为了省钱!
陈禹书拿着黄表纸,双手微动,熟练的将黄表纸一折一撕,手上瞬间多出了一张断面齐整的长条形黄纸。
随后,陈禹书将撕下的黄纸整整齐齐的铺在桌面上,又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稍微小一点的毛笔,调好朱砂的浓度,再用毛笔沾了沾朱砂。
握着沾有朱砂的毛笔,陈禹书闭目深吸一口气,使得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并回忆了一下马上要画的符咒,将符咒各细节都捋了一遍。
在做这些的同时,陈禹书心中也是诵经不停,这叫点灵;通过诵经赋予朱砂、毛笔、黄纸一定的灵性,以增加符咒威力。
当然,等修为高了之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但是现在的陈禹书还不行,这个步骤不能少。
几个呼吸之后。
诵经完毕的陈禹书突然睁眼,同时毛笔快速往下一探,手腕轻动之下,画符如有神助,‘唰唰唰’行云流水,毫无停顿,一笔到底。
边上一直盯着的铁胆四人都没怎么看清,一张符咒就已经画好!
“毛笔不行,太大,画符就要用细狼毫,不过也将就了!”搁下笔后,陈禹书一边拿起符纸,朝上面的朱砂吹了吹,一边笑着说道。
接着,他看向面前的四人:“谁要是现在后悔、害怕,不想看的可以到我身边来,有没有?”
话落。
看着陈禹书信心满满的样子,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忍不住心中打鼓。
“我不看了,反正刚才也看过了!”铁胆想了想后,举手出列,走到陈禹书身旁。
“还有没有?”又问一遍。
却见剩下三人虽有些害怕动摇,但仍站在原地不动,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见此陈禹书笑了笑,“准备好啊!”
“嗯!”三人立马坚定的点点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