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沉虽然不愿,但主子说话了,他只能遵从,将主子交给这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找个安静的房间”
唐沉将她带到了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离那青楼不远,不知为何却安静得很。
“将他放下,上衣脱掉”。予初初在桌旁给银针消毒,对着唐沉道。
要不是知道自家主子确实不太好,唐沉都要怀疑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个女人是一活儿的,都是采花贼。不情不愿的脱掉宋繁的衣服,就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予初初,一副要是她敢乱来定叫她有来无回的样子。反倒是宋繁平静的接受了她的安排,他现在根本没精力想其他的。
“你也是真够倒霉的,有人给你下了一种毒,还不能完全算作是毒,它若是不同时遇到脂粉和催情之物的话,在你的身体里也算是安分,一旦同时遇上这两物就会转化为一中剧毒,不会致命。”
予初初下针一边给他们解释,免得唐沉随时准备拔剑。
唐沉听到此处松了口气,却听予初初继续说到。
“虽然不会致命,但是在一个时辰内如果不解毒的话,就会…做不了男人了。”
“而且此毒极难发现,初时只是正常催情之物发作的样子,继续待在同一个房间内后面才会浑身无力且刺痛难忍。”予初初看了一眼依旧表情温润的宋繁,感觉自己在胡说八道。
“显然给你下毒的多半是个女人。而且同你关系匪浅,可怜呐,最毒妇人心。”予初初边说边摇头,又有些奇怪怎么会下这么奇怪的毒,得多亏是她才知道这毒怎么来的,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么奇葩的毒,谁让她就喜欢钻研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下完针,宋繁暂时不能动。予初初转个身同唐沉打听起来,宋繁看起来不像是回去烟花之地的人,而且这毒轻易不会发作,给他下毒的人应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们,刚刚是取寻乐子了?这样的话,他这样也不算太冤。”
“才不是,我家主子怎会去那肮脏之地,你不要胡说”,唐沉立马炸毛,活像她玷污了他家主子似的。
可不是,在唐沉看来,他家殿下光风霁月,提那烟花之地都是玷污了他。
“哦~那不是的话,你家主子怎会同时遇上这两种东西”,予初初有些好奇,她猜测可能和刚刚那个红衣妖娆的美人有关。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啊,一举一动都是风情。
“还不是因为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想对我用那药,身上还那么浓的脂粉味,不然主子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一定要杀了她”。唐沉恨的咬牙切齿,让人毫不犹豫的相信,若是那人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生吃了她。
“原来是无妄之灾,可怜的家伙,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你又对人家做了什么,让一个姑娘家对你用那种药,莫非你始乱终弃?”
“谁始乱终弃了,我都不认识她,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她自生自灭。我不过是在她被追杀的时候不小心救了她,她居然恩将仇报。”唐沉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应该因为她无辜而救她。如今将主子害成这样,他都想以死谢罪了。
“好了,拔了针我就该回去睡觉了,咱们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宋某来日必报。”
“相逢即是缘,举手之劳而已,再说要是每个我救的人都告知姓名,那我估计天下闻名了。”
“不说了,困了。再会”。予初初轻轻的走了如来时一般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目瞪口呆转而一脸敬佩的唐沉和垂眸深思的宋繁。显然装逼十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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