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向”,某主子的声音。
“呃,你直接指给我吧,我分不清方向的”某路痴女侠不好意思的声音。
多亏这些年在某无良师傅的摧残之下,上山下崖练出来的绝顶轻功,加上某些属下给力,予初初终于带着某主子摆脱了追杀,在一处安全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多谢姑娘相助,就在此处等援兵吧”此时他的声音已经非常虚弱,但仍旧保持清醒。
“你没事吧,他们能找到吗”,
予初初只能把他放下,靠着树坐着。他即使虚弱也不愿靠着予初初,她也不好擅自替他诊断,此人戒备心太强。好在没多久他的援兵便赶来了。他们见予初初和主子在一起,还是在追杀的情况下,便纷纷用兵器对准予初初。予初初见此,也没多说,叫领头的过来接手他们的主子。
“主子,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某主子没说话,没精力说话了。
“行了,你家主子快不行了,没见他这么虚弱吗”,有些人用不善的目光看向予初初。
“不关我事啊,我就是看他好看,顺手帮那傻大个把他带出来,不然他可就等不到你们了”,与此同时,某主子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不得无理”。此时陆风他们也赶到了此处,那些人见不能奈他们何,便撤退了。
“陆雨,还好你们来了”,又转向予初初,
“你还真把我家主子带出来了,谢谢你啊,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家主子定会报答你的”。
“以后再说吧,你家主子这样有药治吗,这满头是汗的,有这么热吗?”。陆风陆雨的神色均黯下来。
“我们打算在此处休整,明日在继续赶路,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一同在此处休息,明天再赶路。”陆雨说完又转头对陆风。
“陆风,你去吩咐他们给这位姑娘准备吃食和帐篷”。陆风转头去吩咐回来便和予初初聊了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要去哪里,怎么到这山里头来了”,予初初倒也不隐瞒,
“我姓予,要去京城,至于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也不知道啊,我记得一路往北,两个时辰就能到安阳城,结果我走了一天,才到这儿”,予初初坐在火堆旁,双手撑着下巴,很苦恼。
“这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我要问个路,都没处问,唉”,
听到此处,陆风和陆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姑娘方向搞反了,一路向南,能到安阳城才有鬼,不过还没等他们作出反应,他们的主子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向地上倒去,予初初下意识的去接,结果没接稳,双双摔倒在地上,而她的嘴巴正好啃到他的下巴,鼻子撞在了他的牙齿上,鼻子一酸,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而旁边的两属下已经呆住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去扶他们的主子。这时帐篷也搭好了,赶紧把他扶到帐篷里,予初初作为医者,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了。帐篷里,陆风和陆雨也着急,这两年,主子身体越发虚弱,但还没到昏迷的程度。这次昏迷,沈老又不在,他们俩一时也没有办法,再加上山里夜凉,主子不知道何时才醒。看到她进来,他们也只是点了个头。陆风忽然说道
“我们带的御…大夫在南阳城,我去把他带过来”说着就要出发,陆雨拉住他,
“南阳离此地一来一回要三个时辰,再说你还要带个人,而且大夫来也没多大的用”,
“那怎么办”。
见此情况,予初初也好奇他的病情了,显然他们是知道情况的,但又有一点超出预料,大夫没用,到底是什么病呢?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这些年她虽然在师傅那儿见过无数病例,却很少动手治人,最多救治过小动物。此次出山也是为了历练。由于能够轻松理解病例上的病情,老头子几乎把所有他医治过的病例都让她背了下来,这两年还经常找她讨论复杂病情,和商讨疗法。所以一遇见有挑战的病情,她就忍不住想探索一番。想到次便出声,
“我看看吧,学过医”,
他们俩看向她,一脸猎奇的兴奋,搞得他们更不放心了。想到她好歹救了自家主子,陆雨便委婉道
“予姑娘,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家主子病情复杂,平常医者毫无办法”,
“不复杂我还不想看勒,放心吧,我只是把个脉,没准儿能治,好歹我也是鬼医徒弟,再说我又不认识你家主子你还怕我说出去不成”予初初撇撇嘴。
他二人听说她是鬼医徒弟,心里一喜,他们原本打算此次南下若无收获,返京途中就去拜访鬼医,让他帮忙给自家主子看看,没想到在此处遇到予初初,鬼医谷确实在这一带,难怪这姑娘会出现在这林子里,十年前鬼医曾同沈先生一起给主子医治过,虽未彻底治好,却是使得主子能够平安活到现在,不知鬼医这些年研究出解药没有。
“既如此,就劳烦予小姐替我家主子诊脉”。
予初初这才开始把脉,他体内不只一种毒,火寒两毒保持微妙的平衡,如此也能仔细将养着。冬夏便容易失去平衡,不好受。如今已快入冬,夜里寒凉,再加上身体抵抗力弱,如此便已受凉,寒毒强过火毒许多,这才陷入昏迷。
“如今已快入冬,再加上他受了凉,体内火寒二毒失去平衡许多,这才导致昏迷”,
“再多拿一床被子过来,然后将屋里也弄暖和些,现在没有药,我先用银针暂时稳住他体内的平衡,明天再去治风寒。”陆风转身去准备了。
“陆雨你过来将你家主子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