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河镇的码头上,人声鼎沸。
“你们快把货物装好了,不然明天就开不了船了。”船老大跟下面的伙计大声的喊着。
“是。”
码头上的工人,来回在船与陆地上,来回奔波着。
“老大,你来双河镇干什么,还不让主人知道?你不怕他着急啊?”影子问。
“没事,我给他留了一封信,交給了张宁。”小雪眼睛一止看着来往的人群,说道。
“那你总要给我透入一点信息吧,我们来这里到底为什么?”
影子的话音刚落,小雪兴奋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话,小雪已经来到了一个大汉的面前道:“这位大哥,请你稍等。我有件事事情想问你一下,你手臂上的纹身是哪里纹的。”
“哦,这位公子,你问我身上的纹身啊,就在双河镇上啊,你问一下当地人都知道。有一对五十多岁的老人,家里无儿无女,两人都是残疾人,就靠这手艺过日子。就住在芙蓉街上,具体位置我可记不住了,你去那条街打听一下,应该不难。”
“谢谢,谢谢。”小雪见有地方可寻,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边上的影子,心里嘀咕着:‘小雪打听纹身干嘛。’
“请问芙蓉街怎么走。”小雪问了边上店铺的一名伙计。
“你往这条大路一直走,边上有很多小道,你别管,见到路边有一口井,在问。在这里还真的不好说。”伙计指着一条大路说道。
“谢谢小哥。”
“影子,你看左边,我看右边。”
“好。”
两人又往前走了,见边上的店铺越来越少,影子嘀咕着:“老大,这小二不会骗我们外地人吧,这连铺子都快没了,怎么还没看到井。”
两人正泄气的时候,在一处路边出现了一口井。:“影子,有了,我看到井了。”
两人连忙走到井边,小雪说:‘你看,我们可冤枉小二了,这里还真的偏僻。那边有一个村民,我去问一下,你等着。’
“行。”
“老伯,请问这里有一对残疾的夫妇,会纹身的手艺,你知道他们住在那里吗。”
老人见有人问自己,连忙道:“你往这里走,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有一家专门做棺材的院子,在往东走,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子,就是齐老汉的纹身处。”
“好,谢谢老伯。”
两人又接着往前走,按照老伯的指引,果然到了纹身的住处。只见门前坐在一位的老人,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子,双腿用一张毯子盖着,看不出里面的情况。门的左边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纹身请进》四个字。
“老伯,你这里能纹身吗?”小雪问道。
男子看了看小雪两人,还有点不信,心想;‘这么两个斯斯文文的公子,还纹身,不会吧。’
于是问道:“你们两位谁要纹身?”
“我。”小雪回答。
“我说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纹身不仅痛苦,还洗不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改天你不想要了,我可没本事去掉。哪怕连皮都扒了,估计也不太去的掉。我可要先提醒你。”
“老伯,我绝不反悔。”
“老大,你要干嘛。”影子见小雪这么坚定,担心的问。
“没事,我心里有数。”
“好,你要纹图案?收费根据大小来定。我可是明码标价的。请跟我来。”老人说完,只见他双手拿起边上的两根木棍,掀开毯子。双手两边一撑,快速的向里屋走去。
“咦,老伯,你两只手走路还挺快的,不比我们两走路慢啊。”影子吃惊的说。
“小伙子,等你用手走路五十年,也就会快了。”
小雪同情的问:“老伯,你的腿是天生的,还是后面的病的。”
“从娘胎里出来就不会走路了。”老人说。
“哦。对不起老伯。”小雪也替他难过。
“没什么,有些事情只能认命。”老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雪听了,也伤感的说:“是啊。”
“给,这些都是我画的图案,你想纹什么图案?”老人递过一本画册,交给小雪。
“老伯,这是给你的黄金,五十两。我不要图案,我想让你纹我写好的字。”
“什么,这也太多了吧,在多的字,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还是黄金。公子,你家里人不会说你吧?”老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伯,我家里不缺钱。看你日子这么艰难,你就收下。”
“好,那我就谢谢公子了。你想纹在哪里?”
小雪慢慢的把大腿露了出来,不光是老伯,就连影子都大吃一惊。
“老大,你这是何苦呐。”
“影子,你就别说了,我心里有数。这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天意难为,我们谁都躲不掉。我就想在我清醒的时候,把这些事情牢牢的记录下来,我要时时提醒自己,被忘了我的亲人。”
影子不在说什么了。可老伯看了一整篇文字后,吃惊的问:“你还是个女的,这是怎么回事?”
“老伯,你就不要多问了。你尽管按照我的文字,把它纹上,我想永远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我的家人。”
“好,不在问了。你可要忍着点,这么多的文字,可不是一般人能挺得过去的。”老伯担心的说。
“好。老伯请。”小雪坚定的说。
老人开始把纹身的工具开始在沸水中浸泡了一会,又拿出几瓶颜料,做这准备。当一切都弄好之后,小雪拉上左大腿上的裤腿,道:“老伯,你可以纹字了“
“好,我尽量速度快点,你忍者点。”
我叫欧阳雪四岁父母双亡历云国十四年八月十八出生,丈夫历默寒十年十月初十出生,二十八年十月初十结为伴侣,真情相爱走过九年共同度过最美好时光。生双胎云阳云骅历云国三十一年二月十二出生小女云馨三十六年七月二十六出生。
老汉一边纹,鲜血染红了小雪的手绢。豆大的汗滴从小雪的额头上,点点的往下落。就连两个大男人都为之动容。影子不忍心看着小雪,转身向屋外跑去。
“好,我给你上点药,能缓解一下疼痛。”老伯快速的包扎好。
“好,老伯,还有这条腿。”小雪又说道。
“什么?”老伯跟影子同时说道。
“没什么,我能忍。”小雪说完,把右腿的裤脚卷起来。道:“动手。”
看着眼前坚强的女人,老伯点了点头道:“好。”
外公云忠然大舅云元画二舅云元明表哥云田冰表弟云田乐好友罗影张宁。因无辜之人枉死我手触犯天规惩罚将至。天命难为记忆即将失去。为将来找回自己,刺下纹身以作来年凭证。历云国三十六年八月二十八。
“好了。”老伯总算纹好了两段文字。就像放下了千斤的重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影子连忙把小雪的手绢那过来,帮助她擦汗。这时的手绢已经全部湿透。
老伯一边把伤口包扎好,一边郑重地交代着影子,:“你看好她。以后的三天估计人会发烧,低烧的话就大量喝水,高烧的话赶紧去药铺里配一些降温的药压制。纱布每天换一次,我在给你一瓶药粉均匀的撒在纱布上,在包扎到伤口上。七天会慢慢消肿,半个月以后,要看具体情况才能沐浴,没到半个月千万不能碰水知道吗。”
“好,谢谢老伯。”影子看着眼前的小雪,有点犯难,心想;‘来的时候是骑马过来的,她现在这种情况还能骑马吗。’
“小雪,你怎么样,要不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马车。”影子问道。
“你抱我上马,没问题。走的慢一点我可以。”
“行。”影子收起带血的手绢,用自己的手绢,轻轻的包好,放进自己的怀里。然后默默把小雪抱在怀里,放在马鞍上。然后自己也不骑马了,牵着两匹马的缰绳,慢慢的向回走。
望着远去的两人,老伯感叹着念叨;‘真是个坚强的女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命运难为啊,我不就是这么的人吗。’老伯念叨完,伤感的走回了屋内。
将近傍晚,两人才来到了双河镇的一个客栈内。
“掌柜的,还有房间吗?”
“有,公子,要几间?”
“两个单间,要清静一点的。”
“好,你们二位准备住几晚?”
“先开十天吧。”小雪说。
“好。~~~”掌柜算好的住宿的银子。大声道:“小楼,你先把他们的马拉到马厩内,再带两人去五号跟六号客房。”
“是,大掌柜。”
客栈的五号房内,小雪透支的身,沉沉的睡着。望着心爱的女人,影子取出带血的手绢,默默地流着泪。
“小雪,为什么老天要惩罚你。士兵的死亡,你不都是为了默寒吗,也不能怪罪到你一个人的身上。你受的苦,还不让默寒知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影子心里担心的念叨着,不时地摸着小雪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头额,:‘好像比我热。’
他拿起边上脸盆里的布,给小雪敷在额头上,不一会,又换一块布,接着敷在。
夜慢慢的深了,小雪在睡梦中,不停的摇着头,她迷迷糊糊的喊着:“水,水。”
影子从瞌睡中惊醒:‘小雪,你醒醒,你拿灵水喝,估计会好一点。’’
小雪被他摇醒,见影子白边上服侍着,感激的说:“影子,辛苦你了。我不能喝灵水。从虫子进入我的身体后,我就没喝灵水,我怕它喝了灵水,会越长越大就麻烦了。”
“也是。”影子一听,还真有道理,如果虫子喝了长大了,那不就更麻烦了。他连忙从房中的水瓶内,慢慢的倒了两碗。一边吹,一勺一勺的喂着小雪。
天渐渐的亮了,影子轻轻的推开房间的窗子,极目迥望。
“影子,影子。”耳边传来了小雪的喊声。
“小雪,你醒了。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去拿点吃的,”影子焦急的问。
“你给我拿点稀饭,我吃完你去睡一觉,后面还有几天,你一个人会吃不消了。”
“好。”
不一会,影子拿着一大碗稀饭,慢慢的喂着着小雪,见一碗吃完了,才放心了一点。
“好了,你也去吃饭,你给了倒两碗水,就去睡一觉,不要为我担心。老伯不是说了吗,发烧是正常的情况,”
“好。那我走了。”影子说完,又摸了默额头,见烧的不轻。:“我去药铺给你弄点退烧药,”
“不急,你先去睡一觉,下午在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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