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去买白布,黑布、麻袋。”管家叫了身边的两位家丁。
“是,管家。”
两名家丁连忙向外跑,刚跑到门口,有转了回来又问道:“管家,要买多少?”
管家狠狠的骂了起来:“都是一帮饭桶。先跟铺子是的掌柜讲,有多少先拿多少,后天让那掌柜的过来取钱。堂堂的皇子,难道会差他们钱吗。”
“是,管家。”两名这才连忙想向外跑。
“你们两个,把府邸内红色的东西全部收起来。”
“是,管家。”
“你们两个,去快去找一几张桌子,把台子搭起了。”
“是,管家。”
“你们四个,快去买客人吃的饭菜,酒水,大米。”管家又纷纷道。
“是,管家。”
管家刚刚忙好,就见家丁回来禀报。
“管家,寿衣都来,棺材稍后就到。”家丁说。
管家连忙拿过衣服,说:“你快去把寿衣给殿下穿上。”
家丁止住了脚步:“啊,管家,我不敢。”
“你,”管家气得,狠狠的打了他一拳。:“给你两百两银子,你还不敢吗?”
家丁想了想,:“好,我干。管家你可别算赖。”
管家踹了他一脚说:“快去,谁会赖。又不拿我的钱。白痴。”
“行。”家丁这才放心地跑下床铺。
这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陈景泰,陈景华带着家里的一帮人,也赶到了府邸。
“我的外甥啊,你怎么就去了呐,你让你娘亲怎么活啊。”陈景泰边哭边说。
此刻的陈飘云也从晕厥中清新。:“哥哥啊,我好命苦啊,我不要活了。”
陈景泰擦干了眼泪,说:“妹妹,你千万要挺住,这里还有一大家子啊,你让他们这么办。”
这时,棺材也抬到了府邸,家丁,丫鬟连忙搭起了灵堂,把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着来吊唁的人。
大街上,丞相带着御林军,向默冉府邸的方向快速的走着。
“军爷,你们这去哪?”一些围观的百姓问道。
“抄家!”士兵大声的说。
“啊!是谁家?”
“历默冉。”
一时间,抄历默冉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大街小巷。
棺材店的掌柜听到消息,大吃一惊,连忙吩咐道:“快关门,超近道去历家要钱,否则我的棺木钱可要泡汤了。”
伙计们连忙把店门关上,超近道,往历府跑。
默冉府邸内,几个岳父也先后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吊唁。
钱学文象征性的朝棺木拜了几拜,把香插上,就在一边坐着,他心想;‘真是晦气,嫁给这家人,还不人嫁给布衣呐。当初自己的女儿嫁过来,还以为有好日子过,谁知道嫁了个短命鬼。本来还是个太子,现在连太子的头衔都没了,这往后女儿的日子还怎么过。女儿还年轻,难道还要给他守寡。不守寡又没人敢娶她,这可怎么办?’
钱文学心里担忧着,文铮心里也犯难着。他们俩双双想着心事,都坐在椅子上,看着陈家两兄弟。
“嗨。”他们俩一起叹着气。
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许多大臣都派出了管家,送了一些贡品,也算是表达自己的心意。
钱学文跟文铮坐了一会,就向陈飘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也前后离开了府邸。
“一帮势力鬼,”陈景泰心里骂了一句。
此刻,从外面跑进一些汉子,连连说道:“你们这里谁是当家人,我来拿棺材钱,你们赶快给我算。”
管家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是三天后在算吗,难道我们堂堂的殿下,还能赖你们几个钱不成。”
掌柜一听,心想;‘还来的及,御林军还不成赶到。’他大喊一声:‘我现在就要我的钱,你们要的不给,我们就把棺木给抬回去,其他的就算我倒霉,送给你们了。’
“你。”管家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边上的陈飘云听见了,厉害的说道:“管家,把钱全部付给他们,一两都别少。我们再落魄,也不至于穷到要人施舍的地步。”
“是,大夫人。”管家回答了一声,大声道:“要算账的都跟我来。”
管家前脚进账房,后脚丞相带走一帮御林军,也出现在大殿下的府邸外。
“拜见丞相大人。”家丁连忙行礼。
“你们现在府外等着,我替皇上上完香再说。”丞相交代着御林军。
“是!”将士们站着整齐的队伍等着。
“节哀顺变,夫人。”丞相拿起的三炷香,点燃后,朝棺木拜了三拜说道:“历默冉,我是替皇上给你上的最后一炷香。你可记住了,到了阴间,要好好的悔过。来世投胎做一个好人,别在祸害无辜的人。”
丞相拜完,朝大家大声说道:“皇上有旨!”
家里人一听皇上有口谕,连忙跪下听旨。
“皇上口谕;大皇子历默冉,卖国投敌,实乃最大恶极。今除去历默冉皇族其族谱,今后跟皇族无任何关系。其母亲陈飘云教子无方,准五日假期,过后回静怡苑闭门思过。从此不得再踏出皇宫半步。其子女由丞相带回皇宫,暂且交由太傅教导,陈公公代管照料,等朕回来在做安排。其妻妾全都去封号,不做处理。从此跟皇家也毫无瓜葛。所有家产立刻查封,过后拍卖。所有田产,卖出的银两全部收入国库。现住府邸给五日宽限日,限所有人五日之内搬出府邸。如有违者,依法处置。钦此。”
丞相念安圣旨后,大喊一声:“来人,把这里所有值钱的玉器、古董、金器、字画全部一律充公。然后把所有的商铺贴上封条,派人守护,五天后,连同这间府邸一起拍卖。
“是!”士兵说完,蜂拥而至朝这座府邸进行抄家。
“天啊!”陈飘云一听,头一歪,又晕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时间,除了陈家两兄弟的家人,其他的人全部走的精光。就连丫鬟,家丁也走了近九成。整个府邸死气沉沉。
三日后,管家雇了几个人,把棺木抬上马车,草草的埋到了郊外的一座山头上。
如果有心人看见,历默冉的坟头跟孙策的坟墓就只有百步远的距离。
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回到了府邸。
默冉的三个妻妾望着这座空宅,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各自离开了这座大院。
管家把账本跟钥匙交个夫人,说道:“老夫人,这的库房的钥匙,里面的银两全部被御林军没收了,我也走了。”
管家走出府邸,回头望了望,离开了。
府内,只留下了陈家姐弟。陈景泰望着可怜的妹妹,流着泪道:“妹妹,我们也走了。想不到皇帝这么狠,连唯一的家财也要没收。我跟景华也商量好了。我们把这里的田产也卖了,然后就去老家,度过余生。妹妹也保重,我们这就告辞。”
陈景泰再次望了望飘云,小声的跟陈景华道:“走吧。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他们俩互相点了点头,默默的走出了府邸。
见家里的人都走完了,陈飘云把大门紧紧的关上,走到卧室内,从箱子里面找了件衣服,然后坐到一张梳妆台前,细细的描眉,化妆起来,嘴里念叨着:“孩子啊,你走得匆忙,也不曾给留句话,娘亲马上就来陪你。你慢点走,等等娘。我们俩再也不分开了,从此再也不会寂寞了,你可一定要等着娘啊。”
两天后,官府来接受府邸的时候,见陈飘云已经悬梁自尽在默冉床边一条房梁上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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