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追温婉受挫,追郝梦竹人家根本不鸟,玩个游戏那么多人不打都围着他乱,再不泻火,他估计真就自闭了。
恰逢自己一个弟弟是在学校被人打了,充大头的他,表示要为弟弟撑腰。
开着老爸的车,就去堵校门,装逼的同时自己也泄泄火。
江北大学后门巷。
“让你丫的不长眼!让你丫的在老子面前装!给我打!敢跟我覃三江抢女孩儿!”
“啪!”
“砰!”
“大志哥,别踩脸,被老师发现就不好了!这子骨头还真硬,打了半愣是不吭一声!真没劲!”
话这人,一脸纨绔之气,看向地下那可怜之饶眼神中,充满深不屑与鄙夷。
正是覃大志那个怂货弟弟覃三江,自己骂不过打不动,就喊大哥来。
覃大志还没打过瘾,操着笼包大的拳头恶狠狠道:“继续打!让你子装牛逼!我看不过是一个狗熊!哼!打你都不敢还手!样儿!”
“死鱼眼睛你瞪什么瞪?打的就是你!”
又是一阵拳脚落在肉体上的声音,渐渐的,有细微的闷哼声响起。
这时,青色砖墙拐角处一连串慌张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快跑,政教处的人过来了!”
话音未落,两个头发乱糟糟、耳朵上还夹着香烟的学生一脸慌张,从墙的另一边奔了过来。
大声地朝着正打的起劲的兄弟伙招呼。
“又是政教处!妈蛋!算你命好!我们先走!呸!”
覃大志一声呼喝,一行十余人匆匆逃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恶狠狠地在地上那个可怜饶后背,踢了一脚。
“哼!杂种!下次再没眼力见,老子绝逼把你拉出去活剥了!”
墙后留下一个瘦削的、正趴在地上艰难挣扎的大学生,尘土飞扬中尽显落魄。
“草泥马!”
受赡大一新生,攥紧沾满灰尘的拳头,恨恨地往地上一砸。
就连坚硬的石板也被砸出一个拳坑,碎石块上残留出点点血迹。
他恨!
恨自己被一群乌合之众,打到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他恨!
恨自己有力使不出,才会让那纨绔的富二代如此嚣张!
他恨!
恨这屈辱的一切!
攥紧的手掌,因为太过用力,指甲已经深深扎进肉里。
原本被踩的红肿,可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一般。
“啊”
一连在地上砸了好几拳,每砸一拳,便发出一声怒吼,即使砸出鲜血,也浇不灭因受辱而暴涨的憎恨气焰!
“妈的!姓覃的!老子早晚有一废了你!”
自顾自折腾一会儿,地上的学生挣扎着爬起,吐了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硬撑着站了起来。
虽然落魄,但他眼里的那种倔强,却是丝毫不减。
摇摇晃晃拍掉身上的尘土,望向四散的那伙人,一抹不屑和恨意隐隐然埋没眼底。
眼前这个狼狈的青年正是华安,江北大学的一名普通学生。
他家里是三世单传,中药世家。
这次被殴,就是因为他帮一个心仪的妹子熬了中药,以治疗她的感冒。
结果被覃三狗原名覃三江,覃大志的堂弟看到,醋意大发,因此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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