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喀则城。
城中即将迎来大喜之事.....
郡主已答应与骊世家的三公子订下婚约,不日将会大婚。
独孤筏欢喜的看着独孤倚珊:“珊儿总算是长大了,也成家了....”
独孤倚珊苦笑的看着:“那今后,珊儿就留在城内陪着娘亲,哪里都不去了....”
独孤筏欣慰的点头:“如此甚好....”
独孤倚珊低下头,不再反驳。
逃了这些年,最终却依旧逃脱不了命运....
只是,她的心中依旧忘不了那个如同轩日一般夺目的他,若非他早已心有所属,而自己也永远得不到那人的心。
所以,如今嫁给谁.....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独孤倚珊突然想起:“表兄不回来了吗?珊儿如此成亲的大事,表兄也不回来看看?”
独孤筏敲着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这南国才刚刚历经大难,你表兄又怎能脱身。如今你表兄贵为南国的国主,你们夫妻二人成亲之后,便亲自去南国拜见。”
独孤倚珊撒泼打闹起来。
“母亲偏心,什么都为表兄着想,当初嫂子和表兄大婚,你也是不让珊儿去!”
独孤筏宠溺的一笑,握着她的掌心:“好了,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这般的撒泼打滚。”
独孤倚珊将身体靠近了独孤筏的怀中,左右看着不过还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但与此同时,城门外却是另外的光景。
一队三千人马埋伏在城门外。
一飞鸽将皇城指令转达:与今晚午时三刻屠城。
午时三刻一到,城内人接应,城门大开;一瞬间,刀剑闪烁,夜如白昼。
几日后。
南国与中原国的边界驿站旁,一位带着斗篷身着素衣的男子,在茶馆处休缮。
但一群蒙面人声势浩大在驿站休息,而马车全是铁绳捆绑,又将人犯面容彻底遮挡,丝毫也看不清犯人是何模样.....
那些黑衣人一个个宝刀挂身,连有些经验的掌柜在他们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样子。
素衣男子打探的问着老板:“掌柜,你在这里做生意多年,可否看得出这些人是何来历?”
那老板脸色立刻慌张:“这位公子,不该打听的事,切莫打听,小心引来杀生之祸。”
话后,老板又瞟了一眼黑衣人,惊恐的离开。
一阵风吹来,,马车上被绑犯人的脸颊被吹起,肩下的秀发也随风轻轻飘起.....
那清秀的轮廓,让素衣男子一时间觉得十分熟悉。
而与此同时,南国密信终于到达,日喀则城一夜之间被屠城,百姓一瞬间流离失所,而独孤世家的王女皆被斩杀,代城主独孤筏与贼人誓死抵抗最终命丧黄泉,郡主独孤倚珊下落不明.....
而慕向瑜也未曾想到,时隔多日再见到景战,却没想竟然是发生了如此大事.....
执一慌张的来到寝宫,恳求慕向瑜去见一眼景战。
而当慕向瑜得知这一切之后,一时之间竟然也将她打击,她难以想象当景战听到此消息的时候该有多么绝望.....
大殿被打开,虽然已至深夜,但寝宫之中却是漆黑一片。
慕向瑜顺着黑夜也是找到了许久,才看到角落中的景战。
她缓缓走进,才看到景战的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跪坐在墙边。
或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景战冰冷的呵斥:“滚出去!”
慕向瑜哽咽的开口:“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他显然诧异了,半信半疑的抬起头,在看到慕向瑜的脸后,他似乎是找到了一丝慰藉。
终于,他起身,而慕向瑜同样,冲了过去。
一瞬间,两人相拥。
慕向瑜几乎是瞬间便的闻到来自他身上的血腥味,她难以想象,这个一向倔强的男人,在发生这件事后,该是如何折磨自己.....
慕向瑜紧紧抱着他,让他可以依偎着自己的肩膀....
顺着月光,她看到了他掌心十指被刮出的伤痕.....
慕向瑜心疼的捧着他的脸颊:“阿战,不怪你的,阿战....你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只是一瞬间。,景战发疯的起身,将所有的东西一一砸在地上,只有无尽的嘶吼与响彻云霄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
“是我害死了姑姑,是我害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
他的声音被撕碎,似乎是想在这些中寻求一丝的慰藉,但随即而来的更加绝望持续的嘶吼声。
慕向瑜立刻冲上去,就像当初他对自己那般,也是同样紧紧抱住他。
“你冷静一点。阿战你冷静一点....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景战崩溃的怒吼:“究竟是何人如此狠心,要灭我独孤满门.....”
“究竟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这么多年都不肯放过我们,就连这剩下的血脉也要一一赶尽杀绝!”
“中原宁氏,我独孤景战一定会谨记血汗深仇!”
“总有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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