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景战竟然已经将她横竖抱起,进入了帐篷中。
慕向瑜被他轻轻放在床上,她正想开口,然而,。
慕向瑜心中叹气,算了也不挣扎了,他已经够心烦了。
她轻轻抬起身子,像小鸡啄一样点着他的唇角。
月光照射下,他的唇微微勾起。
“慕向瑜,你为什么要跟着来渝州?”
他的话,错落在她的耳畔,但唇依旧不停的吻着她的全身。
慕向瑜被弄得心绪错乱,但还是想回答着他:“我不想你一个人来渝州。”
景战呼吸错乱:“你可以拦下我,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有这个能力。”
“我不能。”她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
“我怎么能够拦你呢,阿战...你决定的一切,就是我决定的一切。”
听到这句后的景战,。
“我从前一直以为.......若是我不主动....或许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这段感情....”
根本来不及细想他为何会如此说,直接一个翻身坐上了他的腰身。
“阿战...从前的我或许得确不够爱你,但现在的我巴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我现在究竟有多爱你。”
景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一丝倔强又喊着泪水的慕向瑜。
“阿战,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唔.....”接下来的话不必再继续开口,。
“...............”
“景....战....”
听到这句话后,。
“慕向瑜你有多爱我....”
“唔.....”她呼吸喘着:“很爱很爱你,我只爱你,阿战....我只爱你。”
景战终于笑了。
慕向瑜,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我只爱你,阿慕...我只爱你。
所以哪怕整个南国因此而亡,也在所不惜。
因为与之相比,我更不能接受的是你的离开。
成为千古罪人也好,生灵涂炭也罢,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安然无恙的活着。
........
冬日的寒风刺骨,稍微褪去她残留在他身上的温度。
很快,河边出现了一人的身影。
景战站在原地丝毫不惊讶,似乎就是为了等那个人来的。
黑衣人走进之后,将面具摘下,陆冰刃的脸,久违的出现。
他神采飞扬,丝毫不为当初逃离耶郎城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脸色出现了令人恶心的跋扈嘴脸。
景战冷冷的开口:“渝州之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冰刃轻呵,邪笑:“景将军是以为在下能有多大的本身?”
一瞬间,景战冲到他的面前。将他的颈部狠狠掐住,眼神带着令人恐怖的杀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陆冰刃被他掐的瞬间红了脸。但眼神却丝毫不惧怕,他形单影只的来。自然是有万全之策。
“将军....你不能...杀我....”
他拼尽全力的从喉中说出。
看着他即将断气的嘴脸,景战终究还是松开了他。
得到释放的他,猛然往后退了好几步,用力的咳嗽呼吸。
“呵呵....”他咳嗽咳嗽便笑了出来。
“恐怕世人也不曾想到,不可一世的南国大将军,终有一天也有奈何不了我的时候.....”
景战的脸煞白。
“呵呵...呵呵呵.....”
陆冰刃此时笑的有多变态,可想而知今后死的便有多惨烈。
自从在渝州城见到了陆子墨,景战便已经猜想出来,渝州地动的幕后之人,定然与他脱不了关系。
景战深沉道:“你说过有根治她的办法.....”
陆冰刃一笑:“那是自然,只要你说出皇长孙的下落,根治她的办法,在下自然双手奉上。”
景战眼神黑暗:“若我告知你他的下落之后,而你又彻底消失,我如何能将你抓住?”
陆冰刃的双眼在盘算着什么、
“也罢,那便按照当初约定,将陆子墨作为医治她的暗巫,如何?”
景战点头。
原来他将独孤倚珊支走,竟然就是为了将陆子墨可以顺利的安回军营。
很快,河边之上,一个红衣女子缓缓走进。
她面无神色,如同一个被人抽取魂魄的痴呆之人。
景战看着她,默不作声。
“大人。”红衣女子,尊称陆冰刃时,也如同行尸走肉。
陆冰刃从衣袖中拿出一根银针,生生的插入她的后脑之中,一瞬间她大声的嘶吼。
“啊......”
很快,她失去意识,晕倒了在了景战的面前。
“如此,将军可否如实相告?”
陆冰刃已经彻底失去耐心,声音开始不耐烦。
景战单身将昏迷的陆子墨抱起,终于冷颤开口:“重峦叠嶂...沟深壑暗之处....”
陆冰刃恼怒的开口:“你这算什么意思?”
景战挑眉:“在她还没有彻底根治慕向瑜的时候,我的答案便只有这个,若是陆尚书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你便自己去寻找。”
陆冰刃恼怒抓狂的看着景战离去的背影。
如今他已经将渝州地下的黑水近乎全部抽出,得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名正言顺的名义,而皇长孙便是不可缺少的一步棋。
忍,还得再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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