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由夙熙楼变为了茗扬居,但整体的结构还是没有多大变化,所以很快慕向瑜就找到了当初还是即墨的陆子墨住的那间隐蔽的房间。
果然当她靠近的时候,里屋便出现了一人的声音:“谁?”
慕向瑜一笑:“许久没见到你了。”
话后,房屋被打开,司徒星央的脸色有些疲惫,看到慕向瑜之时显然惊讶了。
司徒星央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慕向瑜将他推开,便往屋内走去。
“那日城门事变之后,就没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慕向瑜坐在木凳上,语气舒缓的问道。
而整个屋内,全是刺鼻的酒的味道,而整个地上也是他喝的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司徒星央将房门闭上,冷漠的也坐在了木凳上。
司徒星央:“没什么。”
慕向瑜显然知道,他不想多言。
慕向瑜又道:“我不是来逼你的,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子墨失踪后,你整个人都陷进去了,你这个状态又如何能够找到她呢?”
司徒星央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突然之间,他判若两人。
司徒星央似疯癫一般,踉踉起身:“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麻痹我自己,我能做什么?!”
“我找不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陆冰刃的踪迹都没有,我该去何处才能找到她?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她又究竟是死是活....”
慕向瑜按住他的肩膀,克制开口:“你不要再这样酒醉人世,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你想她见你这副摸样吗?你不要放弃你自己好吗?”
司徒星央布满血丝的瞳孔变得无神且空洞的看着她。
“出去。”
慕向瑜担忧的看着他。
司徒星央又重复开口:“请你出去。”
无奈之下,慕向瑜起身往屋外走去。
回到座位之时,慕向瑜整个人的脸色更加难堪。
她喃喃:“司徒星央,你以为我想管你....”
独孤倚珊满脸疑惑的看着她:“嫂嫂,怎么了?”
慕向瑜咬牙无奈的开口:“不过是我自己多管闲事而已。”
独孤倚珊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看着街道,对着慕向瑜转移话题:“这耶郎城果然是南国最繁华的城,比日喀则城要热闹许多。”
慕向瑜喝了一口清茶,也逐渐冷静下来。
她若有所思的问道:“日喀则城中,都住着哪些人呢?”
独孤倚珊边吃着糕点,边回应着她:“其实嫂嫂有所不知,不是什么人都能入这日喀则城。这城中大多都是和独孤家有些一丝瓜葛又被中原所不能容纳的世家,还有一些便是想隐居的高人,他们便携妻女长期住在城中。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身家清白,才有资格在城中长期居住。”
慕向瑜感叹:“如此一来,那城中一切的事宜,就是独孤家来管辖?”
独孤倚珊点头。
“初建城之时,是舅舅将城中事宜一件一件的打理好,后来中原皇帝依旧不肯放过我们,舅舅与舅母双双丧命,只留下表哥一人。”
慕向瑜温声道:“筏姑姑和你也算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
独孤倚珊立刻道:“还有你啊!嫂嫂,我们永远是表哥最亲的人。”
慕向瑜几乎是瞬间愣住,心中心乱如麻。
独孤倚珊又道:“虽然这一次,嫂嫂不知为何和之前容貌略有不同,瞳孔也成了不同于我们的墨蓝色。但是在耶郎城外,倚珊依旧可以一眼将你认出,这就说明无论嫂嫂是何样子,都是我心中最好的嫂嫂。”
正欲开口,突然在茶楼之上,整众楼如同置身在海浪之上,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茶楼上,众人惊恐的呼喊:“地动了!地动了!”
慕向瑜拉上一个即将要逃跑的人,慌乱的问道:“请问这是怎么了?”
那人毫不犹豫的将慕向瑜甩开:“这位夫人快跑吧,地动了!整个楼都会塌的,没有人可以活下来,你别拦着我逃命啊。”
地动....
独孤倚珊慌乱的推开慕向瑜:“嫂嫂,躲开!”
房梁之下,一个木桩竖直的坠落,将即将逃跑的一行人,直接压在了柱下,血肉模糊。
这景象,如同末日一般,呼叫声响彻整个耶郎城。
皇城之中,宫殿之上。
龙椅上的国主,也是晃动的剧烈,朝廷的朝臣皆是震惊。
太子急切呼喊:“保护王上!”
景战看到在南睿敖的头顶正好墚要坍塌,千钧之际他上前将木桩抵住。
一个梁房直接坍塌,景战被木桩打到,一口鲜血喷出。
南睿敖瞪大眼睛惊魂未定。
他看着受伤的景战,慌乱问道:“战儿如何了?”
景战立刻擦掉嘴角的血色,镇定的开口:“我没事,舅舅先离开这里。”
等到所有人从宫殿撤离,洛安从后院赶来。
太子慌不择乱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安急切道:“不止是皇宫,整个耶郎城都是耶郎城如同巨浪一般,皇宫还算修葺的完好,一些年代久远的建筑,几乎都出现了眼中的塌陷。”
景战听到如此,已经顾不得身上的伤,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夫人如今在哪?”
他低沉的几乎用撕扯声音的。
随行侍卫开口:“夫人和独孤小姐在....上端街道。”
景战几乎是冲出了皇宫,马匹背上他不管不顾,扬长朝上端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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